“陛下,臣有事稟告。”
聖宗帝這會兒正偷看林年年聊天呢,聽到這聲音,下意識道:“說吧。”
林年年本來是有些失望的,所以正在和柳於吐槽呢。
【林年年:這咋不能當場查出來呢,這後麵拿回去偷偷查,多沒意思啊。】
【柳於:不對啊,我記得就是當場就出結果了啊,難不成曆史又改變了?可惜了,我已經預感到了,這次的視頻要是拍好了,肯定要爆的。】
【林年年:怎麼這麼說,不就是痔瘡藥的事情嗎,感覺沒有女裝太保和太子的二三事有意思。】
【柳於:唉,你還記得我剛剛提起過前些年發現了廣安侯的墓葬,還在隨葬品裡找到了他藏起來的零花錢了嗎。前天,又發現了一個大宗安永年間的墓穴,有一夥兒盜墓賊去盜這個墓,被當地的村民發現報警抓起來了,不過墓穴已經被炸開,裡麵的情況也未知,為了保護墓穴,國家決定保護性發掘,不巧,剛出了個新聞,考古學家在墓穴裡發現了幾大箱的藥物,經過查驗,懷疑這個墓穴就是南城兵馬指揮使的。】
【林年年:那些箱子裡的藥物,不會
就是痔瘡藥吧。看來南城兵馬指揮使終身都為痔瘡所困啊!太慘了吧!都離開這麼多年了,還要被你們這群後來人給把墓挖出來,一點隱私都沒有啊。】
聖宗帝看得起勁,甚至覺得嘴巴裡少了點瓜子。
看彆人的瓜就是開心啊。
不過心裡隱約還是覺得有些擔心,他的墓不會以後也被發掘吧。
朝臣們也看得起勁。
就南城兵馬指揮使這臉是越來越紅了,黑裡發紅,甚至開始手抖。
氣抖冷!我不要麵子的嗎!而且這群後來人什麼情況,怎麼還掘人墳墓的啊!
“陛下,那些箱子裡的藥,不過是些治療痔瘡的藥物罷了!臣絕對沒有賄賂指揮使大人啊!”突然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把所有人從吃瓜中喊回過了神。
聖宗帝愣了一下,才突然反應過來,剛剛這人似乎說有事情要稟報,自己下意識讓他說了。
“陛下,參指揮使大人的是哪位大人啊!還請他出來和臣對峙!”李濤這會兒壯起了膽子。
反正他是行的端坐的正的,隻要現場掰扯清楚了,彆人後續沒有機會陷害他們!
聖宗帝瞥了一眼南城兵馬指揮使。
愛卿啊,不是朕不給你留麵子,不幫你啊,主要是你這屬下他看起來有點軸啊。
他這提出來了,朕就不能讓這事情就這麼糊弄過去了,不然這不合常理常理啊,朕可是明君啊,萬萬不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而且這可錄著呢。
“吏部郎中田防,你還有彆的證據說明南城兵馬指揮使收受賄賂嗎?”聖宗帝詢問道。
吏部郎中的降低存在感到底還是失敗了,這下不得不出來了,他在剛剛也想了一會兒,聖宗帝不知道他參南城兵馬指揮使是私人原因,在查清楚發現隻是烏龍後,按照聖宗帝的性格,不會對他做出什麼處理的,畢竟他這也是好心嘛。
所以他本來打算就這麼降低存在感,把這事情糊弄過去。
但是現在被喊了出來,情況又不一樣了,他要是這會兒表現得心虛沒有根據,一定會引起懷疑,該做的辯解還是必須得做的,而且他剛剛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突破點,指不定一不小心還就這能把南城兵馬指揮使給搞下來!
“臣以為,這些箱子裡的藥物都是不同的藥物,南城兵馬副指揮本就有本職工作,在為陛下分憂之餘,竟然還有如此時間,找到如此多不同藥物,實在是不合乎常理。”吏部郎中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他這話裡話外,那就是說李濤為了討好上司投其所好,要麼就是擅離職守在工作時間去替上司找藥物,要麼就是勞民傷財,找人去找的,甚至有可能以權謀私,讓本來應該巡邏乾事的屬下替他尋找藥物討好上司。
【柳於:來了來了,我就說嘛,就是當場就解決了這件事來著。】
【林年年:精彩,實在是精彩,這立馬就說到點子上了,這可是五大箱的不同藥物,真不敢想象,這得怎麼才能找到這麼多不同的藥
物。吏部郎中發現盲點!不知道副指揮又怎麼應對啊!】
本以為自己這一招將是絕殺,吏部郎中得意的望向李濤,沒想到李濤半點不慌,從衣襟裡拿出了一疊紙條,紙條上還擺著一個哨子!
“陛下,臣這些藥物,都是其他病友贈與,我們之間互相交換藥物,交流病情,互相推薦和贈送用過的藥物,所以才能湊齊這麼多藥物。陛下明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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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在特定的地方吹響哨子,就會有信鴿出現,信鴿會將信件送到和自己有相同病情的病人手裡,幫助有共同病情的病友交流病情,我們之間都是匿名溝通,不知互相身份,而且每次也不一定是同一個人送來信件。”
【林年年:怎麼回事,怎麼有種熟悉的說不出來的感覺。】
【柳於:我去,是病友交流群!】
【林年年:好家夥,是個人才啊!古代的病友交流群!不過你這麼吃驚乾嘛,史書上沒寫嗎?】
【柳於:沒寫,就隻寫了吏部郎中參南城兵馬指揮使收受賄賂,錦衣衛當場帶來了五個大箱子,經過查驗,五個箱子裡的均為痔瘡藥物。】
【林年年:於子,你覺得這個人有沒有可能是要殺我老爹的那個?】
【柳於:這……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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