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臉上,青木和鬆下臉色十分不好看,恨不能立馬起身逃跑。
“為什麼非要放這一場的錄像啊。”鬆下哀嚎著,生無可戀的往後一倒躺在地板上,“我能不能申請不看這一場錄像啊?”
青木默默舉手:“我也想申請……”
他們那場半決賽雖然是2-3輸掉的,但過程太過艱難,還夾帶著些許的丟臉,以至於他們誰也不想再回顧一遍。
“不行,這可是我們學校和牧之藤比賽的寶貴錄像,很有學習和借鑒意義的。”柳反駁。
這麼說是沒錯了,畢竟立海大跟牧之藤近幾年也就對上那麼一回,今年因為分在了兩個半區的原因,也就隻有決賽才能碰到。
如果滿足於亞軍的結果的話,是不用在這研究牧之藤的打球風格的。但立海大的每一個人,不論是正選還是預備役,恰恰都是抱著想要稱霸全國、拿到冠軍的想法在打比賽的。
即使是中途四天寶寺轉來的毛利,最初因為原本學校風格的影響,不那麼在意勝負,但這幾個月在立海大的熏陶下,也開始在意起來。
“勝負”這樣的事情,本來就是競技運動迷人的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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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半決賽的錄像帶給一、二年級的正選和預備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雙打一勝一負,單打一勝兩負,單看字麵記錄的比分在實際情況的對比下顯得過分單薄。
雙打二上場的兩位前輩在仁王他們入部前就遞交了退部申請,仁王之前也隻在關東優勝的合影上看到過他們。他之前猜過許多種前輩們退部的原因,但從沒想過他們退部是因為這場比賽。
牧之藤那邊的雙打二是一對雙胞胎,默契本就不同常人,加上關西那邊暴力網球盛行,這場比賽打到最後,立海大這邊雙打二的兩位前輩幾乎站不起來,隻能彼此相互扶持著走到網前進行賽後禮儀。
青木挪開了視線,輕歎一聲:“這場比賽杉下和秋平傷的很重,可能是有點心理陰影或者彆的,總之……比賽後他們就退出了網球部。你們入學初的那場正選選拔賽的另一組雙打正選是後來補選的。”
室內一片寂靜,眾人連呼吸聲都放的很輕。隻有錄像帶進度條繼續前進的沙沙聲。
隨著錄像裡裁判宣布雙打一比賽開始,身著立海大校服的鬆下和青木,以及身著牧之藤校服的兩名國三生站在了球場上。
也許是因為上一場比賽場景太過慘烈,鬆下和青木從上場開始就一直壓抑著怒火,從比賽一開始就強勢的把握著比賽節奏,即使後續牧之藤那邊想要搶奪比賽控製權,卻也為時已晚。
單打三的比賽,立海大這邊是森下前輩出戰。那會他跟前田前輩還不是網球部的正副部長,單打一這種帶著象征意義的位置自然輪不到他們。而單打三的位置,按照實力來說,應該是部內實力數得上的。
即便是這樣,森下也沒能從牧之藤手裡贏下這一場。
大比分1-2,牧之藤已經率先到了賽點。單打二上場的前田前輩可以說是肩負著立海大的希望,如果他贏了,立海大就還有一戰之力;而如果他輸了,立海大將止步於此。
前田自然不甘心到此為止,立海大同樣。
“那會真的是拚上一切也想贏了。”前田看著錄像帶裡的爬都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