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看著切原,忍不住想逗逗他:“6-0哦赤也,柳和丸井桑原都是6-0贏得比賽,有沒有信心保持好隊形啊?”
切原昂起頭,雙手叉腰十分自信,“當然,等著本大爺拿回勝利吧!”
雖然過程有些波折,但總的情況是好的。
單打二的前半程,以‘十字架之刑’作為絕招的藏兔座數次將切原打到圍欄的牆上,而切原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試圖回擊。這樣慘烈的情況,直到比賽過半才有所轉變。
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切原身邊突然泛起了白光,招數的使用和步伐的移動變得流暢起來。
觀眾席上認出來的人不在少數,不少前來觀戰的網球部主力對此議論紛紛。
“沒想到切原居然在比賽的時候突破了。”忍足扶了扶眼鏡,想起冰帝和青學的那次比賽,不禁有些感慨,“現在的後輩還真是後生可畏啊。”
跡部想起自己的頭發和輸掉的比賽,以及那個仿佛有著無限潛力的一年級正選,再看看場上那個剛剛領悟了無我境界的切原,摸了摸眼角的淚痣,忍不住哼了一聲。
“的確是後生可畏。”
與此同時,立海大備戰區。
“無我境界!”
真田倏然起身。在今天比賽開始前,他可從來沒想過切原能通過這次比賽領悟到無我境界。
仁王將手伸到柳的麵前,突然打了個響指。
“puri~你的目的達成了。”
柳側臉看向仁王,輕輕笑了。他有的時候在想,切原很有潛力,是不是逼一把就能有所提升。而今天目睹了切原的臨場發揮後,他明白了,他當初的判斷沒錯,切原的確有潛力,但是不管做什麼都不能揠苗助長。
“是啊,切原早晚會成長到能夠撐起整個網球部的地步。”柳輕聲說,“到那時,估計我們也就能放心將網球部交給切原了。”
“就算不放心,網球部早晚也是要交到切原、高木和藤井他們三個手裡的。”仁王胳膊搭在柳的肩膀上,“puri,我們在全國大賽結束後就要引退了,你沒忘吧。”
要仁王說,柳根本沒必要這麼操心。切原、高木和藤井他們三個人今年國二,也是從這個學期開始就已經跟著幸村、真田和柳熟悉網球部的事務了。在仁王看來,雖然切原三個人現在對這些事務還有些生疏,但已經在一點點熟悉,這就已經足夠了。
幸村他們三個人當時剛接任網球部的時候也是什麼都不懂,是靠著前輩的指引和自己的悟性,一點點從陌生到熟悉再到上手的。
“總要放他們自己去嘗試的,柳。”仁王說完,拍了拍柳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場上,開啟了無我境界的切原展開了自己的反擊。
借著藏兔座打過來的機會球,切原學著藏兔座的姿勢,用同樣的姿勢和力度打出了‘十字架之刑’,網球擊中藏兔座的腹部,將藏兔座打到了球場的圍欄上。
藏兔座用球拍作為支點,撐著自己站起來重新回到場上繼續比賽。
接下來的幾局同最初的幾局完全顛倒。領悟了無我境界的切原不斷的用出前輩們的招數,接連拿下分數,最終以7-5為立海大拿下了這場的勝利。
賽後禮儀的時候,藏兔座爬起來慢慢的走到網前,伸出手想要同切原握手。
卻半晌沒能等到切原的動作。
藏兔座:?
白發的少年有些疑惑的低頭一看,才發現切原直接在場上睡著了。他頓了頓,走到裁判椅前麵張嘴吐出一串英文。裁判是網協派過來的專業裁判,專精於網球領域,對於英文涉獵不多,光是聽藏兔座說話都得反應一會。
還沒等裁判求助場外工作人員翻譯藏兔座的話,立海大這邊已經有人站了起來。
體力最好的桑原去場上扶睡著的切原下來,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