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名冊上記錄的名字並不是安室透,而是降穀零。
“警校的優秀畢業生,”福爾摩斯挑眉:“看來他是在畢業的時候就接到了公安的招攬,作為臥底接受了某種機密任務,隱姓埋名進入某個組織做臥底。最近一兩年才成為高級乾部。”
前麵的幾句仁王還能夠理解,不過,“最近一兩年才成為高級乾部這個是怎麼推斷出來的piyo?”
被召喚出來這麼久,福爾摩斯對於觀測台的使用方法已經十分熟悉,加上有思維宮殿,很快就調出了他想要的東西。
是兩個標注著日期的視頻。仁王按照順序依次點開兩個視頻,第一個視頻裡的降穀零正微笑著聽上頭給他派發的任務,而第二個視頻裡的降穀零已經搖身一變,成了派發任務的人。兩個視頻間隔一年多,從站的位置和稱號上,降穀零身份地位的轉變已經十分明顯了。
‘波本大人’,接受任務的那個人這麼稱呼他。
羅曼摸著下巴,總覺得這個代號有些耳熟,“‘波本’是個酒的名字吧?我似乎有點印象。”觀測的時候好像聽到過幾次。有了印象後,羅曼順著這條線索開始回憶,“是不是有哪個黑色地帶的組織就是用酒作為代號的?”
他原本是自言自語,沒想著得到什麼回應。在場的一人二英靈裡,禦主白天上學還要兼顧社團,晚上才來迦勒底修習魔力,福爾摩斯更是被召喚出來沒多久,多數時間都是泡在圖書室。隻有他是天天呆在觀測室進行觀測工作,對各種發生的事比較熟悉。
過了一會,羅曼終於想到了之前看到過的觀測記錄:“我想起來了!”
仁王和福爾摩斯齊齊回頭看了過去。
“烏丸蓮耶弄出來的黑衣組織,裡麵的高級乾部都是用酒命名的!”話說到這裡,羅曼順勢給二人科普起烏丸蓮耶以及他創建的黑衣組織。
仁王表情古怪:“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這種怎麼看也該是xie/教組織或者什麼科學怪人的目標,黑衣組織一個混黑道的不謀權不圖錢,怎麼跟這種目標杠上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但古往今來總會有許多人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看不破而產生執念。”福爾摩斯敲了敲煙鬥,已經從羅曼的話裡將黑衣組織的事情推測出了大半:“烏丸蓮耶掌權久了,本來應該在年老身體日漸衰弱的時候培養下一任接班人,但他估計是不甘心大權旁落,所以以‘長生不老’為目標的黑衣組織便誕生了。”
對此,仁王不做評價,而是繼續翻看剛剛的錄像。這一看,倒真讓他看出點蹊蹺,他剛剛在視頻裡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今原久。
仁王將視頻的進度拖回去,重新看了看‘今原久’的那段錄像。
“這個人,我好像認識。”仁王不是很確定。他是之前去法國進行修學旅行的時候碰到的今原久,當時他是易容的狀態,仁王不能確定視頻裡這個黑發的男人跟當時易容後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聽仁王說完前因後果,福爾摩斯敲了幾下鍵盤,調出了今原久在法國的行程以及回國後卸妝之後的樣子,“是同一個人。”
仁王看著屏幕上的男人,挑了挑眉。他有了意外發現:“今原久,不,應該說是諸伏景光,他跟降穀零是同期,兩個人是警校同屆畢業的。”
不過兩人畢業的時候分彆被公安和警視廳招攬,之後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