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笑了:“鐘老師,你放心什麼?怕我吃虧了不成。”
“……我之前和圈子裡的人喝酒,聊十年內圈子裡哪個小花能登頂,我押你,彆人沒聽過你的名字,灌了我好多酒。你可不要把心思想歪了。不然我這酒白喝了。”
“我知道,鐘老師,你要相信我。我想做的事情,一定會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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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年了,薛家五口人齊聚一起過年。貼對聯,放鞭炮,煮餃子,看春晚整個家庭都喜氣洋洋的。薛勤勤酒喝多了,薛玉幫她擦洗時,聽到個小秘密。
薛勤勤把她錯認成薛妙妙,抱著她說了很多。原來薛勤勤之前去M國留下來旅遊是找到了薛妙妙的痕跡,但是沒等她找到薛妙妙,就因為洪水被困在酒店了。薛玉哄睡完薛勤勤,輕手輕腳走出門。
前些年因為薛玉在村子裡被欺負的事情,薛家人和村子裡的人幾乎都斷絕關係。因此大年初一初二沒什麼親戚要走,五個人窩在家裡吃零食看電視打麻將。這樣過了幾天,薛家人一齊去到海市玩。薛玉趁著這個機會去給住在海市的朋友們拜年,先去了福姐家,福姐一個人住,看到薛玉來很開心,興高采烈地拉著薛玉說了好久話。
“幾年前你還是個小妹妹,現在長大了,”福姐看薛玉就像看自己小孩一樣,“我給你買了套衣服。你試試。”說完,推著薛玉進了衛生間,自己在門口感概。
“你說你等下去鐘白導演那裡,打扮一下吧,他那小區住了好多圈子裡的人,你也去混個臉熟……鐘白人品還行,不過你也彆太放心了,時刻保持聯絡,我會隨時給你打電話的……”
“知道啦,福姐,你可彆小瞧了我,我之前可是當過武替……普通男人撩不倒我,就是鐘白老師,兩個他我也不怕……我可是女戰士。”
薛玉穿著福姐買的衣服擺了個奧特曼起飛的經典姿勢,福姐卻驚豔地對她豎起大拇指。
“這衣服真合適,彆女戰士了,站好,多漂亮一小姑娘天天談什麼打啊殺的,現在跟個福娃娃一樣可愛,真好,過來,給你做個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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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薛玉按響鐘白家的門鈴。幾分鐘之後,門一打開,薛玉雙手捧到麵前,朗聲說道:“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鐘白一愣,朗聲笑起來,在跑進去翻找一陣,找到一個厚厚的紅包放在薛玉手心,又把薛玉拉進來:“你真的來了,我以為你開玩笑呢。”
薛玉穿著紅色改良馬甲和綴著紅色小花的白色長袖旗袍,頭發紮成兩個小花苞樣式,還戴了紅色的小鈴鐺發飾。襯得薛玉喜氣又洋氣,加上薛玉喜洋洋的笑容,整個人就跟福娃一樣。
鐘白見了薛玉就笑,拉著薛玉給她塞了一堆國外零食。
“你怎麼來了?我真以為你開玩笑呢。”
薛玉:“我來關心空巢導演啊,你家人不都在國外嘛,你一個人也無聊嘛。怎麼樣,我很會感動人吧。”
鐘白切了聲,不過還是給薛玉繼續翻零食去了。
薛玉坐在沙發上,和鐘白聊些最近圈裡的事情。《藏龍》的粗剪做好了,看片會前幾天在博圖舉行,評價據說很一般,拿回去回爐重造了。
“那片子剪得,我就跟你說,我身邊那老兄問我,你怎麼既演壽娘又演女主——剪輯那邊不細致,好幾個打戲片段你的臉都露出來了。莊紫桐當場臉黢黑……”
叮咚叮咚,門鈴打斷鐘白的話,他翻了個白眼,對薛玉說應該是幾個朋友,問薛玉要不要一起見。薛玉點頭後,鐘白就開門了。
進來的是一個男生,長相清秀,黑色夾克黑色工裝褲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