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衝她的很難受,那些人走後,她蹲在地上,看著水流不斷的聚集,旋轉著流到一個小孔那……
不明白都到這個時候了,她腦子怎麼還能沒心沒肺的想著,這種飛行器的廢水會怎麼處理……
不會是循環利用的吧?
然後淨化下又繼續做彆的?
有血水從濕透的衣服裡滲出來TXT下載。
她哆嗦著站了起來,把洗浴間的門緊緊的合上。
她在裡麵找到了衛生用品,把身體擦乾淨,又把濕透的衣服擰了擰。
隻是不知道是被冷水激的,還是身體太虛弱了。
她發現自己的月經少的可憐,就跟要沒有了一樣。
心裡很疼,有一種委屈,可是無處可說。
她把眼淚用力的壓了回去,努力的不想那些事兒。
不管的忙碌著,找了花灑,把那些血跡都衝掉。
她有條不紊的做著這些,有個很小的聲音在勸解著,被衝水總比被一群人□好。
再說她也想明白那些人為什麼討厭她了。
其實這不是明白著的嗎?
那些人的頭兒被她性侵了,那些人能給她好臉才怪呢?
說真的彆說是那些人的頭兒了,就算是刑滿釋放的□犯,她都不會給對方好臉,肯定鄙視對方一輩子……
她這樣的,雖然很冤枉,可是那些人哪知道她沒犯罪工具啊。
等她再走出去的時候,客廳已經被那些人折騰的不像樣子了,酒瓶亂飛,剛剛還很整潔的客廳,此時就跟豬窩一樣。
她怕再招惹上那些煞星,順著牆角就往外溜著走。
可是一時間又不知道該去哪好,她也就找了個衣櫃似的地方縮在裡麵。
這個衣櫃倒是夠大,裡麵的衣服分門彆類的放著。
她嚇一跳,等櫃子打開後,那個凶巴巴的副官就探進頭來,很不耐煩的催促著她:“喂,快出來,仲裁院的過來接你了。”
劉曄哦了一聲,她倒是知道早晚會被接的,隻會沒想到這麼快。
不過早走比晚走好,跟這些人比仲裁院的簡直就是菩薩。
隻是就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忽然想起羌然來……
她挺想問問羌然怎麼樣了。
不過估計自己要說想跟羌然告彆,一定會被對方踹上幾腳。
她也就沒吭聲,悶頭的往前麵走。
飛行器是慢慢下降的,在到地麵的時候她覺著身體整個向後傾斜了下。
隨後艙門慢慢的打開,外麵的光線照了進來。
等在門口的是荷槍實彈的一對士兵,那架勢好像要等的不是什麼性侵犯,而是什麼江洋大盜一樣。
她深吸口氣,發現為首的人還是那個和疏,說真的,她多少長出了口氣。
能活著回來就好。
隻是她剛走到門口,忽然就聽見有人在叫她。
她忙回頭看去,就見叫她的人是一個極其俊秀的男人。
她自從上到飛行器裡後,就沒注意到過這個人。
此時她才發現飛行器上有這麼一個長的比她還像女人的人……
就因為自己長的白嫩就被人說娘……
那麼這個人呢?!
明明長的比她都要……像女人了……
不過這個人表情可不怎麼好,特彆的嚴肅眼神也特彆的冷峻。
那種軍人的感覺比那些混蛋們要強的多的的多,那人聲線還很沙啞。
那人理都不理副官那些人,直接就走到了和疏麵前,先是敬了一個軍禮。
那動作又酷又帥。
劉曄都呆了,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隻是把她交出去而已,值得還走個交接儀式嗎?
她正發呆呢,那個俊美的男人已經開口了,口吻平板的告訴著和疏,“我是羌家軍第一軍的軍長觀止,此人剛剛被征調入羌家軍第一軍,按x67年的法令,他享有刑事豁免權,如有疑問可以提交軍事法庭審議……”
這下不光是和疏那邊的,就連其他的那些羌家軍都愣住了。
劉曄更是驚的不得了。
這個征調?
第一軍?!
這是怎麼個意思?!
那些軍混子更是跟瘋了似的嚷嚷了起來,都是些搞錯了吧,怎麼這樣……他也配……
亂嗡嗡的。
和疏那邊則喊著什麼妨礙司法公正……要求嚴肅對待……以特權……
劉曄正不知所措呢,那個觀止已經走到她麵前了,吩咐道:“頭兒讓你過去。”
劉曄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低頭往裡走的時候,本來好好的,忽然就被那個副官伸出來的腳給絆了一下。
她鬱悶的就抬頭看了對方一眼,對方那得意的樣子,真的很像個二流子。
對待這種人,她真的是很無語……
就這玩意還宇宙騎士想著保護女人呢……
剛差點給女人絆個狗啃泥啊!!
兄弟!!!
她沒敢吭聲,一溜小跑的就跑到了羌然的房間。
在路上的時候,她已經大概的想明白了一些事兒,這個是羌然要保護她吧?
想讓她免於刑事處罰……
所以才讓她加入這個什麼隊伍裡,聽著那些人嚷嚷的好像這個隊伍還很厲害,屬於很有光榮傳統那些……
她稀裡糊塗的,一方麵覺著很幸運,真被判個幾年,她肯定就會曝光的。
可是這個什麼羌家軍的隻是榮譽還是什麼?
她腦袋裡一團的漿糊,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而且這個什麼第一軍的,不會真讓她過去當兵吧?!
一想到跟那些軍混子們在一起,她就怕的慌。
走到臥室的時候,病床上的羌然還是那副虛弱的樣子。
大概是感覺到有人靠近,羌然微微的睜開了下眼睛。
劉曄趕緊的擠出一個輕鬆的笑來,小聲的問著:“你好些了嗎?我剛聽那個什麼第一軍的觀止說了,說讓我進你的隊伍裡……然後就可以不用判刑……”
羌然沒有說話。
他太虛弱了吧,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劉曄下意識的就抓著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體溫。
還是那麼高……
她覺著他大概會口渴,就找了旁邊的水杯給他潤唇。
完了後,劉曄就很乖的坐在旁邊看著他。
羌然很快的就又沉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