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瞬時就傻眼了。
就跟僵硬了似的,劉曄扶了扶自己的下巴,這是驢唇又對上馬嘴了吧?
昨天還在失落呢,現在劉曄真的很想退了這份禮物啊!!
尼瑪,這是送禮還是添堵啊!!
幾千條人命啊,還要播給她看過程啊!!
嫌她不夠鬨心是怎麼的……
劉曄默默的低下了頭。
不過很快的羌然就把花環戴到了她的頭上。
劉曄默默的想著,今晚不定多少人要睡不著了呢。
而且跟剛才大家歡呼那個“侯爺”不同的是,這次當羌然為她戴上花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歡呼,所有人都愕然的看著屏幕上的一幕幕。
肯定有很多在想,這個人是怎麼做到的,帶著羌家軍悄無聲氣的騙過了所有的人,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女王慶典上,他已經得勝回來了。
這是去打海盜了,特麼這要是打算把聯邦政府端了呢?!!
就這個行動力,現在都差不多要端完了吧?
劉曄不想駁羌然的麵子。
她抬起頭來,努力的做出一個微笑的表情,回答著羌然剛才問自己的問題,“喜歡。”
後麵的情形就簡單多了,在鴉雀無聲的競技場內,在等了片刻後,終於由羌家軍的人找到哆哆嗦嗦的主持人,然後聲調都在打顫的主持人顫聲播報著下麵的節目,隻是不管他怎麼賣命的想要烘托熱烈的氣氛,可是最後等所有活動結束的時候,競技場裡還是死氣沉沉的。
而且一等節目結束,那些觀眾就跟逃命似的,競技場大門打開的瞬間,那些讀者就跟潮水似往外湧。
有幾個離門最近的觀眾還因為被擠傷了。
而且晚上回去的時候,劉曄也是有點心驚肉跳的。
敵人在彈指間灰飛煙滅,雖然很蘇,可特麼自己枕邊睡個殺人不眨眼的,劉曄作為小老百姓家的孩子,還是有點扛不住。
奈何殺人魔王一點那個自覺都沒有。
因為心情太好了,羌然還會用指揮棒的尖端撩撥般的挑起她的頭發。
劉曄跟害羞似的扭過頭去,其實心裡有點怕。
匆匆忙忙的換衣服沐浴,然後乖乖爬上床,羌然倒是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似的。
隻是劉曄就聽了兩句就覺著頭皮發麻,在床上不說風花雪夜就算了,還給她科普那些武器的各種性能,殺傷力……
得到的結果……
劉曄實在扛不住了,隻好豁出去的主動把睡衣的扣子解開,果然很快的羌然就覆了上來。
他的動作倒是沒有什麼不同,依舊是那些,因為現在天天做,做的太勤了,倆人都對彼此太熟悉了,已經熟悉到每一個動作呼吸都能拿捏的很準確,知道對方下一步想做什麼。
隻是今天的羌然顯然有些興奮,他的動作比以往幅度要大一些。
劉曄感到了有些不適應,而且她的頭隨著他的動作被撞到了床頭上,雖說不疼,可也是嚇了她一下。
幸好羌然很快的發現了,他抱著她重新換了一個姿勢。
這一次羌然控製了力度。
劉曄努力的配合著他。
她沒有閉上眼睛,而是直視著這個人的眼睛,不管之前多麼害怕,覺著這個人恐怖,可此時再看的時候,卻覺著這雙眼睛除了漂亮些外,好像也沒什麼特彆的。
什麼煞氣啊殺氣啊……
她是沒有感覺到過……
反倒能從這雙眼睛裡看到很柔和的東西,就好像她在看著小毛球一樣。
隻是明明都已經□相對了,劉曄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無法專心起來,她的腦子裡就跟有了個自動過濾器一樣,不斷的想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
當年自己開小飯店的時候,那些被羌然嚇的屁滾尿流的行人啊,還有自己在最女人時大家議論的那個羌然。
可那些羌然怎麼也無法給眼前的這個男人重疊。
而且讓劉曄覺著不可思議的是,在那樣的手段跟心性下,羌然怎麼可以有這樣的一幅好相貌。
當他這樣溫柔的看著她時,她都會覺著自己要融化了。
劉曄也就努力淡忘那些血腥的鏡頭,她閉上眼睛的去親吻他的嘴唇。
他在吸允她的舌頭,她能感覺到……
身體漸漸的熱了起來,被他撩撥的有了感覺,想要更多的親近這個人……
默契十足的,他們在努力的造人,按羌軍人說的,要儘快的造出下一代的首領……而且那孩子不僅僅是首領,是被無數人所期待的通過自然的方式孕育出來的孩子……
劉曄緊緊的抱著羌然。
她努力的告訴著自己,這個男人很寵她,對她好,她不應該再胡思亂想。
可其實還是有些不對勁的,因為那些好啊寵啊跟她想要的那些不太一樣。
就像野獸似的,她不需要那麼絢麗的出場,也不需要那麼驚人的禮物,隻要給她一串手鏈就好了,或者給她挑選一件衣服。
不過羌然大概會覺著那樣的做法很無聊很俗氣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做到最後,劉曄都沒力氣了,人更是跟虛脫了一樣的。
迷迷糊糊的半夜的時候,大概是羌然興致又上來了,她又被搖醒做了一次。
就是在又要睡著的時候,劉曄忽然想起野獸來,自從見到羌然後,她就滿腦子都是那些火啊船啊尖叫的聲音,她都忘了去想野獸的事兒了,雖然知道那地方有防護的……可她也沒問問啥的……
也不知道野獸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怎麼樣了……
她當下就很想給野獸去一個電話,可是礙於羌然就在身邊呢,劉曄隻好忍下了。
一直到第二天羌然去處理事情,她才趕緊給野獸去了電話。
這次接電話的是小田七,劉曄有些意外,趕緊的問小田七:“哎,田七,野獸呢,昨天他沒事兒把?”
那地方就算有防護,可萬一弄傷了呢……
她一下就擔心起來。
倒是小田七很快的說道:“姐姐,野獸哥哥很好,隻是……”
小田七跟有什麼不能說的話一樣。
劉曄心口一下就縮緊了,下意識的就摸了下手腕上的水晶珠子問:“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