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更是看的一愣一愣的,他家未來少夫人何時這麼厲害了?
他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他忍不住看向自家嚴總。
嚴少擎本來一臉沉思,但注意到了李沉投過來的目光後,他直接昂了昂高貴的頭,甚至,一副略顯得意的樣子,那意思就是在說,看吧,這就是我女人,多厲害!
李沉:“……”
他怎麼發現他家嚴總好得意啊,但他家嚴總至於這麼得意嗎?少夫人也是未來的,您老大還沒有追到手呢?
皇甫洛惜彆有深意的看著蘇夏。“蘇小姐真是好手段啊。”她的眼裡撇到蘇夏的護腕上,眼底閃過一絲精光。
蘇夏對於皇甫洛惜的話也不避諱。“是啊,我也覺得我手段挺好的,不但這麼快就打敗了我的敵人,我還能讓嚴總對我愛不釋手的,甚至天天晚上都想著爬到我床上,每天都在用儘一切辦法的討我歡心,隻能說明我,太厲害了。”
蘇夏對於皇甫洛惜本來是沒有什麼感覺的,但這個女人卻每次都願意找點她的刺兒,既然她都如此說了,那她又何必再忍著。
皇甫洛惜的臉色頓變,一下子就收住了剛才臉上的笑意,眼底殺意越發的濃烈。
“既然蘇小姐手段如此高明,正好,我也想要領教一下。”
“這位小姐跟我很熟嗎?”
蘇夏淡笑著問道,隨後又道。
“既然不熟,那又何必讓你領教?”蘇夏話落,一腳踢到她腳下的何靜身上。
“現在開始三拜九叩吧,記得還要說,你錯了。”
蘇夏站在何靜麵前,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她甚至還雙手環胸,嘴角噙著冷笑,與平時一臉淡然的蘇夏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每個人都是有兩麵的,一旦被碰觸底線,再善良的人也會被激怒。
何靜在地上打了個滾,她卻僵硬在原地,久久都沒有動彈。
蘇夏也不急,也不惱,就站在原地慢慢的等著。
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是善良的。
這麼多年來,她所遭受的一切,所有的種種都是因為她善良所造成的,人善被人欺,這一點,果然不假。
氣氛慢慢靜了下來,何靜卻下意識的看向皇甫洛惜,仿佛是在等著她開口。
皇甫洛惜毫不在意的看了一眼何靜。
“願賭服輸,既然你輸了,那就跪吧!”
何靜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皇甫洛惜。“我可是因為皇甫小姐才與蘇夏比的,我代表的是皇甫小姐的名義,如果我下跪的話,你的臉上也沒光。”
皇甫洛惜冷笑的看著何靜。“你們的恩怨可與我無關,她要找你報仇,我阻擋得了嗎?”
她不是阻擋不了,她是根本就不想阻擋。
何靜咬牙,心裡就算再也不敢,也不敢去得罪皇甫洛惜,這個女人可比蘇夏要狠多了,手段狠戾無情。
何靜不敢多說什麼,隻好給蘇夏下跪,不斷的說著。“我錯了……”
蘇夏麵無表情,隨後衝著何靜道。“彆忘了去自首,為你所做的一切贖罪!”
蘇夏說話間,提步就走向綿綿。
就在蘇夏剛剛邁步,皇甫洛惜忽然上前一步,便擋在了蘇夏的麵前,嘴角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想必蘇小姐一定想要洗白四年前入獄的事情吧。”說完後,皇甫洛惜還向蘇夏湊進,在蘇夏的耳邊說道,用隻有她與蘇夏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有當年秦晴絆倒嚴母的證據。”
皇甫洛惜說完後,就離開了蘇夏的耳邊,嘴角的笑意卻明顯的加深了。
蘇夏臉色微變,四年前坐牢的那半年,幾乎耗儘了她這一生所有的傲氣,她的自尊,她的幻想。
就算是現在,她都不敢去參加什麼豪門宴會,一旦被發現,免不了又是一場恥辱。
對於四年前那件事情,她不想認命,卻又不得不認命!
四年了,這四年來,泯滅了她所有的希望,現在,當她終於不去想那件事情的時候,這個突然間出現的神秘女人竟然說她有當年的真相!
是,就算她一切都看淡了,但她還是希望還她清白!
畢竟,她沒有做過的事情,憑什麼讓她背負了殺人凶手這麼多年。
皇甫洛惜見到蘇夏沉默了,她妖嬈的一笑,開口道。
“我們不如來一場賭注!怎麼樣?”皇甫洛惜說的極輕,笑的越發燦爛,閃爍著深意的眸子落到嚴少擎身上。
她看到蘇夏沒有開口,就當蘇夏是默認了,於是又道。
“如果我贏了,嚴總以後就是我的了,你不準再私自約嚴總。”皇甫洛惜說話間目光一直在盯著嚴少擎看,眼神變的癡迷,這是她看中的男人,不管用什麼手段,都會得到的。
“那如果我贏了,就將四年前的一切公布於眾。”蘇夏也極其嚴肅的說道,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還她清白更重要了。
皇甫洛惜嘴角一勾,笑道。
“那蘇小姐就是同意了嗎?同意用嚴總做賭注了?”
皇甫洛惜的聲音故意提高,讓在場的人聽清清楚楚。
皇甫洛惜的話落後,周圍瞬間一片死寂,冷的幾乎要將這一切的一切都凍結。
蘇夏隻覺得背脊發涼,她不用回頭也知道嚴少擎在看她,但蘇夏卻直直的盯著皇甫洛,她沒有回頭。
嚴少擎俊臉鐵青著,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敢拿他做賭注,這個女人將他當做什麼了?
從小到大還從沒有人敢這麼對他,最近他果然是太縱容她了,這一次,他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她。
“蘇小姐,那我可就開始了。”
皇甫洛惜話一落,她幾乎是直接向蘇夏出手,根本就給蘇夏反抗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