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會兒都不能等,綿綿是她的命,她不能再等。
“是,我要跟嚴少白走!”
蘇夏堅定又決絕的語氣,讓在場的人都倒吸了口涼氣,這個女人簡直就是熊心豹子膽了,竟敢跟嚴少擎說這樣的話。
大家的眼裡帶著一絲看好戲的心態,更多的想要看著蘇夏遭殃。
時間在一分一分的過著,氣氛越來越重……
直到嚴少擎轉身離開的那一刻,大家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蘇夏就這麼看著嚴少擎背影,他就這麼走了?這一次,他真的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竟然感覺這一道傲挺立的背影竟然帶著一絲落寞,一絲孤單,讓她有種想要衝上前去的衝動。
讓她有種心疼的感覺!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委屈還沒有過去,她的眼睛竟然又濕潤了。
忽然,她的眼前一暗,她便徹底失去了知覺,在她閉上眼的那一刻,她看到甩上門嚴少擎,一道門,阻隔了一切。
她因為體力透支,昏迷了。
——
再次有知覺的時候,她隱隱聽到旁邊醫生的話。
“她也沒多大事兒,隻不過是身體受了外傷,體力透支,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沒事兒了。”
接下來,房間裡一片安靜。
蘇夏緩緩睜開眼,她是躺在柔軟的床上。
這一覺,她感覺睡的好舒服,像是這麼幾年來,她從不曾偈這樣舒服的睡過。
正在她想看看是什麼地方時,頭頂上響起低沉又好聽的聲音。“醒了?”
聽到聲音,蘇夏的眸子一冷。
她幾乎是出於本能的身子向床角移動。
這道,化成灰,她都記得的聲音!
緊跟著男人又道。
“夏夏,你在害怕我?”
蘇夏整個人還微微處於不安的,聽到他的話,她微微鬆懈下來,抬眸看向他。
“綿綿呢?”她略帶著沙啞,語氣顯的有些口齒不清。
嚴少白皺眉,邪魅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深沉。
“綿綿睡了!”
蘇夏沒有爭辯。
“嗯!我要去看孩子。”
她之所以跟著嚴少白過來,她就是為了來找她兒子的。
嚴少白又盯著蘇夏注視了一會兒。
望著她那毛茸茸的頭發,腦海裡莫名的想到了曾經的她,她那一頭烏黑極腰的長發,閃爍著精亮的大眼睛,跑到他麵前,牽著他的手去玩。
他不由的開口。
“夏夏,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們回到以前,上學的時!”
蘇夏淡淡的看著嚴少白,重新開始?
他說的輕巧,已經經曆了塵事,滿身滄桑,滿心的傷痕,怎麼可能重新開始?
他們早已經都不再是最初的自己了。
嗬嗬!
他假裝癡傻,她卻因為他而背負著滿世界的罵名,負債累累的活著。
現在,他卻輕鬆的跟她說,重新開始?他怕是在跟她開玩笑吧!
早在四年前,她和他的一切都結束了。
她當時,在所有人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小醜!
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
那又怎樣?
那時所受的屈辱算什麼?
她不一樣挺過來了嗎?
她孩子難產不一樣堅持下來了嗎?
她被蘇家拋棄了,她一樣活著嗎?
這個世界上有誰離了誰是不能活的?
有!
她的綿綿!
她經曆了一切的一切,之所以堅持下來,之所以活了下來,那是因為她有綿綿,那抹黑暗裡的光芒。
“綿綿在哪間房?”
蘇夏在說話間,忍著全身的疼,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嚴少白想要去扶她,卻被她輕而易舉的躲開了,看著嚴少白帶著一絲嘲諷道。“如果你抓了綿綿,是為了引我過來,那麼,你成功了。”
嚴少白卻沉著一張俊臉靠近。
“我要的不是引你過來,我要的,是你的人!嚴少白一邊說著,已經抓住蘇夏的胳膊,他整個人欺身而上。
他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也不是什麼好人,他隻是知道,他看上的東西,他就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他想要蘇夏,想要讓蘇夏變成他的女人,他就會直接付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