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寒也莫名不自然,雖然親的是臉,但總覺得自己提議來玩這主題,跟故意來占厲譽便宜似的。
【恭喜,勉強及格……過關。】
好在這一聲機械聲拯救了處於心思各異的二人。
等門一開,白承寒迅速推著厲譽出去了。
這次兩人沉默著,沒有再多問,剩下兩個也不玩了,果斷出去了。
白承寒:決定了,以後絕不會再玩有關戀愛主題的項目,怕了怕了。
出去這個主題後,四周陡然溫度上升,熱的人臉色發紅,也不知是不是曬的。
白承寒為了緩解剛剛怪異的氛圍,和厲譽接下來去玩恐怖主題的,幾場下來,終於將最開始的主題而忘了。
一下午兩人過得自在,但被送到醫院的白文羽過得就沒這麼舒服。
他被係統懲罰,整個人像是被電擊,偏偏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可就是疼。
那種疼痛能真切感知到,愣是讓他疼暈了。
直到兩三個小時才醒來,一圈檢查做下來,身體是沒問題,就是臉色慘白,渾身冒冷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周笑瀟聽到白文羽醒來後走進來就看到白文羽躺在那裡不人不鬼的模樣,嚇了一跳。
“你這是生了什麼病?怎麼這幅模樣?”
“什麼?”白文羽下意識摸了摸臉,耳朵還有些嗡鳴,等終於聽清,咬著牙沒繼續吭聲。
周笑瀟不知想到什麼臉色發白,湊近一些,壓低聲音道:“你之前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要借彆人的運?”
白文羽臉色沉下來:“跟你無關。”
周笑瀟像是沒聽到,喃喃道:“司總將玉扳指拿回去了,所以你這是借運沒成功被反噬了?”
加上這幾天看到的,司總真的倒黴了。
所以白文羽說的都是真的,他真的被一位很厲害的大師給點撥了。
這世上真的能有借運這一說。
白文羽有種不祥的預感:“我之前是哄騙你的,司總倒黴不過是湊巧。”
“我不信,你介紹那位大師給我認識好不好?”司總剛剛把他罵了一頓,要直接退出綜藝,寧願賠違約金。
司總一走,這是婚戀綜藝,他還怎麼待?
還說明天就要和他離婚,解除婚姻關係。
到時候他才是真正的一無所有,可白文羽答應他的都沒做到。
玉扳指他幫他拿了,結果他呢?
他壓根沒做到讓司總倒黴死了,他什麼都沒得到,還憑擔了擔驚受怕。
白文羽氣笑了:“不可能。”
他上哪兒給他找一位大師去?不過是他胡謅的。
周笑瀟卻是上前攥著他的肩膀:“是你說的,我幫你拿司總的玉扳指,你借了他的運勢讓他倒黴而亡,可結果呢?你自己暴露了,現在我什麼都沒得到。”
“那也是你自己不小心,否則厲子錚怎麼知道玉扳指在我身上?”
白文羽越想越覺得是周笑瀟這邊出了問題。
周笑瀟:“我不管,你能借運,我也能。”如果他能得到彆人的傳家寶也借了運。
不用借司總,他也能飛黃騰達。
那離不離婚也無所謂了。
白文羽冷笑一聲:“你想得美。”
周笑瀟:“你這是過河拆橋?”
白文羽:“那又如何?你彆想著做什麼,你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會信的。更何況,你想害死司總得到遺傳,我可是錄音了。這事傳出去,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周笑瀟:“可就算是傳出去司總又沒真的出事,他都要和我離婚了,知不知道頂多損失點名譽。可沒了司總的身份以及力捧,我這麼點本事自己清楚,走不長遠。”
所以他才會扒著司總不放。
“這管我什麼事?如今事情敗露,你把人再哄回來不就行了?”白文羽這會兒身體舒服不少,懶得再和周笑瀟廢話。
把所有的籌碼放到一個盤子裡,是他自己蠢。
之前多養幾條也不會這麼受製於人。
周笑瀟:“怎麼不管你的事?”他說著拿出手機,點了一下,頓時兩人之前的談話重新放了出來。
白文羽臉色微變:“你……”
周笑瀟:“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錄音。”
白承寒和厲譽傍晚的時候隨著節目組的大巴車重新回了彆墅。
車上沒看到白文羽和周笑瀟司總三人。
白文羽是送去了醫院,另外兩人不知道情況,白承寒兩人也沒興趣問。
直到晚上的時候,羅導將剩餘的嘉賓組喊到一起,通知了一聲。
周笑瀟和司總從明天開始會退出直播錄製,白文羽明天上午會重新回來繼續錄製。
至於缺的一組,將會有新的嘉賓組替補進來。
剩餘的一行人對視一眼,也沒多問,不過猜測這事估計跟之前那個玉扳指有關。
加上下午吃了瓜,也好奇這個白文羽不會真的這麼邪乎吧?
但也隻是聽聽,大部分是沒信的。
白承寒和厲譽回到房間後,白承寒照例借著按摩腿將靈泉水滲透到厲譽的腿上。
等做完這些,白承寒抱著期待去睡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做了戀愛主題的項目,加上臨睡前的希冀,白承寒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他記不清大部分的夢境,最後隻記得四周霧蒙蒙的,到處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夢。
他朝前奔跑,想尋找一個出口。
但到處除了霧還是霧。
不知過了多久,前方突然露出一塊天地,似近似遠的地方背對著他站著一個人。
兩個人站在霧氣包裹中,仿佛天地間隻剩下二人。
白承寒朝前走去,想問你是誰?
還沒等他開口,背對著他身著西裝的男子轉過身,懷裡還抱著一束捧花,眉眼溫潤如玉,朝著他溫柔的笑著:“承寒。”
然後一步步捧著花朝他走了過來……
耳邊驟然響起的鈴聲讓白承寒猛地清醒過來。
夢境裡的一切頃刻間褪去,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坐起身,揉著眉心,想著最後殘留的一幕,竟是有些恍惚,說不清是遺憾還是被嚇到。
他怎麼會做這種夢?
“承寒?”熟悉與夢境重合的一聲響起,嚇了白承寒一跳,偏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在看到站在浴室門前的身影怔住了。
白承寒回過神後,望著厲譽站著的身形,迫不及待從床上下來到他麵前:“譽哥,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