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帶著南時初來到傭人房,南時初掃了一眼,這房間比她在南家住得還要大,布置得還要好。
到底是南家太摳門,還是厲家財大氣粗?
李伯咳了咳,“傭人房已經住滿,今晚臨時征用一間客房當傭人房。”
南時初失笑,“謝謝李伯。”
“南小姐客氣了,今晚南小姐好生休息,明早七點開始‘工作’。”
“行。”
……
南時初走後,南家上上下下都在安慰南漪漪,生怕她會因此自責悶悶不樂。
南時初‘憂鬱’一晚,最後了婉拒虞淳榕陪自己睡的好意。
房門一關上,她那張已經快變僵的臉再也偽裝不下去。
她拿手機打出了視頻通話。
那頭時來光江豔嬌正在床上數著今晚收到的禮物,見搖錢樹寶貝女兒找來,開心極了。
“漪漪你知道今晚咱們家收到了多少禮物嗎?足足有兩百多萬呢!”
南漪漪很是鄙夷,對待自己的親生父母,全然沒有南家的溫柔善意,儘是原形畢露的刻薄惡劣。
“才兩百萬有什麼好高興的,三哥送我的鑽石項鏈價值有五百萬了。”
沒見識的窮鬼。
她帶著質問,“不是說好今晚讓南時初身敗名裂,逼她乖乖同意捐腎嗎,你們找的什麼廢物,一個女人都辦不了!”
想到那個惡心的男人對她露出猥瑣笑容,以及說出那些下流的言語,南漪漪氣得肝疼。
江豔嬌同樣氣得不輕,“小蹄子能有什麼能耐,不就是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