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徹底擺脫故意傷害嫌疑的秦楚年在反複回憶被拐細節後,終於對女人的身份理出一絲頭緒。
她初開始被抓進養殖場時裝昏迷,曾經聽到刀疤和手下的對話裡提及一個被過量迷藥迷傻的被拐女人,難道就是她?
秦楚年所料不錯,她的猜測在稍後重案組員們成功撬開刀疤的嘴巴後得到證實。
瘋癲女人因為人販子在拐賣過程中失誤吸入過量迷藥,被囚禁在養殖場地窖後遲遲不醒,整整昏迷了三天,再醒來就成了傻子,刀疤試著將其便宜賣出去,幾次都由於她忽然暴起傷害買家被退回。
刀疤一氣之下乾脆把女人賞給了手下,日常綁在柴房裡,非打即罵,倍受折磨,偶爾被打乖了,稍微表現好一點才會被解開繩子,反鎖在房間內短暫自由活動。
因為女人和新拐來那些受害者是分開囚禁的,秦楚年不清楚內情,誘審黑鋼時直接問的是地窖裡有多少女孩子,這才有了意外發生。
說來也巧,女人大部分時間都是被綁住的,今早因為清晨來找她發泄的人販子心情好,提上褲子後沒有繼續綁著她,柴房門也隻是將鎖虛掛在上麵。
在秦楚年帶著地窖裡的兩車人離開後,已經好幾頓沒吃飯的女人被餓的從柴房裡跑出來,看到人販子團夥都被綁在地上,不知是不是因此受到刺激,短暫的清醒過來。
想到自己的遭遇和這些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傷害,女人憤恨屈辱之下去廚房拿了一把刀,將這些畜牲的nie根都紮了個穿。
之後,看著滿地的血,女人又瘋了,她不記得自己剛才做了什麼,隻是很害怕,怕到忘了自己最初逃出來的目的是找飯吃,餓著肚子躲到豬欄角落,直到秦楚年眼尖的發現。
“她為什麼沒紮你?”烏劍瑛旁聽了組員審訊刀疤的全過程,提問道,總不能是紮漏了吧。不過凶手神誌不清醒,這種可能並非不存在。
刀疤一時語塞,這要他如何開口。
這時,秦楚年寫了張紙條遞進臨時審訊室,烏劍瑛和組員們恍然大悟,原來是性取向不合,刀疤沒怎麼和女人接觸過,被放過一馬。
不久後,將人販子團夥送醫的組員打電話回來交代他們傷情也再次印證了這一點,其中一個人販子最為嚴重,除了前麵被閹,後麵還有新鮮的撕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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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秦楚年還是來時那身已經穿得皺巴巴的衣服,隻是把臉洗乾淨,又簡單紮了個頭發,雙手被反綁在身後,低眉順眼跟在刀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