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小白花三姨太(2 / 2)

岑梔兒原身出生於霞光區第二日化廠的一個雙職工家庭中,家中除了她,上麵還有一個哥哥。

早年經濟條件還算不錯的時候,在吃喝不愁的前提下,原身雖然隱隱覺得父母有些偏心大哥,但因為那個年代物質缺乏,偏心也沒有多少好東西偏,她對家中長輩重男輕女的體會還沒有那麼深。

直到第二日化廠倒閉,原身父母雙雙下崗,小家驟然失去全部的收入來源,從前乾的是後勤工作沒有一技之長的岑父靠起早貪黑擺攤賣菜謀生,岑母則去應聘環衛工人掃大街,順便收集些廢品賣了補貼家用。

兩口子手頭緊巴巴的,不是倆孩子一起削減生活用度,而是克扣女兒補貼兒子。

岑大哥跑校一日兩餐吃住在家裡每天還有零花錢拿,而原身被送去住校因為生活費少得可憐三天兩頭饑一頓飽一頓。

後來岑大哥高考落榜,複讀兩年,正好和正常升入高三的小妹一個班。隔年再考,當哥哥的勉強夠到一所學費高昂的民辦專科學校,而原身則考出了超出一本線三十分的好成績,且她也不是不體諒家裡的窘迫條件,主動提出會報考免學費的師範生,到時生活費也會通過勤工儉學賺取,總之爭取不給家裡添麻煩。

然而,即便原身處處站在父母的角度著想,岑父岑母也不同意,兩人好不容易等到女兒成年,早就盼著她能趕緊賺錢貼補家裡,尤其這次兒子考上大學了,但每年的學雜費生活費這麼貴,岑父岑母希望女兒能和他們一起供養。

原身當然不同意,哭過鬨過,絕食抗議過,可又有誰在乎。岑父岑母鐵了心不讓她上大學,連誌願都不讓她填報,提前沒收了手機把人鎖在家裡。

原身趁著家裡沒人跳窗出來拜托相熟的同學登錄自己的賬號幫著報了學校,但錄取通知書寄過來時還是被發現了。岑母讓岑父攔住女兒,自己瘋了般撕掉通知書。

做完這一切,岑父岑母又來軟的,低聲哀求她成全哥哥的大學夢,岑母甚至跪到了地上,岑父也一個勁扇自己巴掌。

“爸爸媽媽沒用,如果我們像彆人家那樣有錢,肯定哪個孩子都不會委屈。可咱家條件擺在這裡,隻能供得起一個大學生。”

原身哭著問為什麼不能是自己,自己都不用他們花錢,上的還是比哥哥好十倍百倍的學校。

岑父振振有詞,“你哥哥是男孩啊,女孩子沒有學曆沒有好工作照樣能嫁人,可男孩不行,這年頭除了房車,還要有拿得出手的工作,這不得通過上大學實現嘛。再說我們養你這麼大,也到了你報生恩養恩的時候了。”

老頭如意算盤打得可響了,接下來兒子上大學的三年裡,自己和老伴還有女兒三個人供一個。好好乾,除了學費,爭取把兒子的婚房首付也給攢出來,再給女兒找個好人家嫁了,彩禮收過來給兒子買車和結婚。

況且不是他吹,憑著自家女兒的好相貌,彩禮要再高肯定也有大把人願意娶,到時價高者得,運氣好點說不定連兒子的房貸都能有著落。

原身不知道父親的小心思,她全副心神都在母親身上,她被對方嚇住了,因為岑母見女兒遲遲不應,心一橫去廚房摸了把菜刀以死相逼,說她要是再不同意,自己就當著她的麵抹了脖子。

這個舉動成功拿捏住了原身,她心軟了,她妥協了,自己默默燒掉了錄取通知書的碎片,隔天進了郊區的工廠開始被哥哥吸血之路。

轉眼五年過去,岑家大哥岑人傑從學校畢業已經兩年了。其實他的專業還不錯,踏實學下來是有前途的,誰讓他在校期間隻顧吃喝玩樂、荒廢時間呢,大學畢業證都差點因為掛科延遲發放,補考了兩次才及格,就這還是老師有意放水的結果。

由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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