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芳道人猛地灌了幾口靈茶,這才稍微恢複過來。
“有的有的。”他連忙解釋道,“在下一個發作日前,由一位高手將她體內的生死相隨符壓製下去,配合老夫的這個抑靈符,保住她性命卻是不難的。”
若芳道人說著遲疑道:“隻是,這位高手每四十九日便要為其疏導,一來此人閉關修煉會受影響;二來,諸位方才也看到了,老道方才耗費了大量靈力和精神力替她壓製,卻是耗損嚴重,這還是第一次,長此以往,實乃耗損嚴重,這樣的高手又去哪裡找?姑娘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江有義機械性地點了點頭,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原來,還是不行嗎?
她忽然不太明白,自己先前那般在艱難中做任務的意義到底在哪裡?終究這一切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就在此時,忽聽羽道靈清冷的聲音響起:“若芳道人,勞您將此方法交於本尊。既然她是我的小友,本尊便不可能放任不管。”
江有義身子一震,她不可置信地看著羽道靈。
他,竟願意為了自己,耗損大量靈力嗎?
若芳道人笑道:“姑娘,你可真是好運,能得仙尊相助,便不必擔憂了,即便此生解不了此符,隻要留在仙尊身邊,你便可保性命無憂!”
這話聽著挺有歧義的,說多錯多,江有義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隻道了句:“多謝若芳道人。”
一旁,昌正真人那笑而不語的神情,落入江有義眼裡,更加地不自在起來。
羽道靈則是未察覺有異,跟著若芳道人學習製符與壓製的方法。若芳道人原本隻是想跟他初步粗略地講一遍壓製原理和畫符材質、手法等等,誰知羽道靈竟在聽過一遍後,便雙指並攏,於空中徒手畫出那抑靈符來。
“可是如此?”羽道靈問道。
“是是是!”若芳道人仿佛見到這世上最有畫符天賦的弟子一般,一派熱情道,“世人知淨明老祖的小徒弟年紀輕輕便是劍道頂級高手,就連老祖自己也曾敗在其劍法下,卻不知仙尊您竟還是個製符高手,隻一遍便可畫出如此完美的符咒,老道實在佩服,佩服之至。”
他在那裡搖頭稱讚一番,羽道靈還是那副清冷的模樣。
他站起身,對著昌正真人與若芳道人頷首道:“此法本尊已經知曉,這次多虧了二位,今後若有用得著本尊的,二位可傳言於我。本尊還有要事在身,攜小友暫且告辭。”
江有義驚訝道:“仙尊,王鬆大哥的義肢怎麼辦?”
昌正真人道:“羽仙尊定是有要事在身,不若將江姑娘留在我長清宗,待你辦完事情回來接她不遲,正好那義肢也可由她親手送出去。”
這不失為一個好辦法,但是一來,這個地方還很陌生,要跟羽道靈分開,心下有些慌;二來羽道靈的安危,關係到整個任務的發展,還是時刻跟著看著他比較妥當。
當下回拒道:“多謝掌教真人美意,小女子擔心仙尊萬一一去時間太長,耽誤了為我壓製符咒的事情,故而,我還是跟著他為好,至於義肢……”
江有義想了想,道:“宋真人做完可直接派人給那烏溪鎮的王鬆,倘若不合適或需要調整的地方,也可傳言於仙尊,我跟他在一塊,溝通也是方便的,您看如何?”
這下不止昌正真人,就連若芳道人也開始古怪笑著,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江有義內心吐血,兩位老道,你們也腦補的太過了吧!
算了算了,她也懶得解釋,眼見羽仙尊衣帶當風地走出了樂朋閣,隨手招出仙劍赤鬆,江有義立刻手忙腳亂地跟上。
二人禦劍的身影快速消失於江南煙雨之中,空中徒留羽道靈一句清冷的“告辭!”
作者有話說:
今天加班太晚了,牙痛,寫的少了點,見諒哈
◎最新評論:
【磕糖,磕糖,磕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