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他跟琴酒是同等級,琴酒還是要管的。
但是管到什麼程度,這就要看西拉酒會不會觸碰底線了。
在一些小事上,西拉酒做得再過火,琴酒都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竹間真翎明白這一點,於是不再和他兜圈:“先不要處決那個條子,我還有用。”
琴酒對她的再次回避嗤笑出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應該知道‘Player’這個組織,琴酒。”
“這是一個新晉的恐怖組織。不管是安田俊雄的案子還是劄幌、下北澤的連環殺人案,背後都有他們的影子。我調查他們有半個月了,卻沒有什麼具體收獲。酒井圓彥是目前的突破點。”
“順著這條線,我找到了另外幾隻小老鼠。”
琴酒微微抬起眼。
“你也許很難想象,這樣的組織,竟然沒少闖入警視廳營救同伴。或許他們對‘同胞’秉承‘不拋棄不放棄’的理念呢?”
琴酒冷笑:“愚蠢。”
他沒有質疑西拉酒的情報,畢竟他本就是國際聞名的情報販子,然後被boss引進組織。
所以他的話說完琴酒就明白了,留著酒井圓彥是作為誘餌的。
雖然就目前看,Player對於組織的威脅性不大,但他們在組織內有臥底已經是挑釁他了。更何況他們還有能力侵入官方係統,足以證明實力不小。
他確實應該正視這個組織了。
話說到這裡,兩個人同時恢複了相顧無言的初始狀態。
“好了,我現在很忙,有什麼事短信上聊。”
竹間真翎感覺到警察裡麵有騷動,於是主動提出就此打住。
電話掛斷之前,琴酒突兀地說:“彆把手伸太長。”
竹間真翎還沒弄明白清楚這句話的意思,一輛白色的滑翔翼從頭頂飛過。
基德一走,擺在眾人麵前的重中之重變成了如何營救受害者。
雖然竹間真翎知道事情一定會圓滿,但目前的局麵確實令人恐慌。
有小道消息稱,樓上的歹徒是某知名意大利黑手黨。他們的老大因盜竊金幣被抓,但三個小弟和金幣都還沒落網。
竹間真翎不得不感慨,這消息封鎖了跟沒封鎖一個樣。
或憂或驚或喜的一眾人裡,胖嘟嘟的阿笠博士十分顯眼。竹間真翎走過去,做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果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得知她是受害者的監護人之一,阿笠安慰道:“不要擔心,柯南那個孩子是很聰明的,他一定會有辦法。”
阿笠博士知道柯南的真實身份,自然對局勢頗為看好。
竹間真翎假裝不知,“都怪我平時工作太忙,疏於對小哀的關心。不然,這樣的意外是不會發生的。”
通過她出色的外貌和紅發,阿笠認出她是近期崛起的偵探,不由地想到了毛利小五郎。
他們一樣疏於對孩子的照顧。
經過幾次的接觸,阿笠發現灰原哀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孩子,又聯想到柯南原來也是借住在他家裡。
“我就住在事務所不遠處,”阿笠博士摸了摸圓滾滾的腦袋:“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幫忙看顧灰原。”
竹間真翎歎了一口氣,“唉,這孩子也是可憐,父母除了那樣的事才寄住在我家裡,可是我卻沒辦法好好照顧她......”
一聽灰原哀的身世,阿笠博士更加心疼了:“這個年紀的孩子心理本身就敏感,能多和同齡人接觸肯定會更早地走出陰霾。這幾個孩子們經常來我家,讓他們互相陪伴,對灰原也是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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