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封離開後,那進來通報的人,也離開了。
受血封之命,守著外麵的出入口。
吳雲盤膝坐在地宮中,方才,血封的話,解開了他的心中疑團。
確切的說,應該是夢魘之怪的話,解開了他的心中疑團。
但依然還有很多問題,甚至更多的問題,出現了。
而最緊要的問題,便是吳雲迫切的想要知道,擎天殿和末日殿,究竟想利用他,做什麼。
瀟河此前反複探查過吳雲,後激動而驚訝的自語,說沒有找錯。
接著又說要去準備三天。
這三天,他要準備什麼?
方才,他急匆匆的把血封叫去,又是為了什麼?
剛剛,時間緊迫,夢魘之怪沒來得及細說,可他又為何要如此假裝?
不出意外的話,夢魘之怪一定是想要借助血封的身份,知道些什麼,或者做些什麼。
可他又到底是想要知道什麼?或是做點什麼?
重重疑惑,盤踞在吳雲腦中,難以想通。
三天。
這三天時間,對於吳雲來說,是煎熬的。
因為他的心裡,藏了太多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疑問。
但終於熬過去了。
三天後,血封親自出現,把吳雲帶離了地宮。
當走出地宮的那一刻,吳雲感覺外麵的天,變了。
變得不是視覺顏色,而是一種感覺。
整個末日殿,和之前不太相同了,似乎突然就成了一座牢籠。
而在這牢籠之內,仿佛有著一種滔天力量,盤踞在整個末日殿的範圍之內。
“怎麼了?”
“瀟河到底做了什麼?”
吳雲感覺事情不太對勁,輕聲詢問身旁的血封。
當然,他問的,是夢魘之怪。
可夢魘之怪並沒有回答他,隻是給了他一個放心,彆著急的眼神。
知道夢魘之怪多半是不方便說,故而吳雲沒再多問。
跟著夢魘之怪,一路來到了末日殿的演武場內。
演武場,本是十分尋常的一處地方,幾乎每一個勢力都有這麼一個地方。
但此刻這末日殿的演武場,卻像是一座監獄囚籠。
如果說末日殿,是一座能夠感覺到的大型囚籠。
而此刻這末日殿的演武場,便是一座肉眼可見的小型囚籠。
一股股恐怖的力量,從這演武場的邊緣,衝天而起,凝成一道宛若結界般的能量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