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玨但笑不語,視線看了眼隔壁藥房,招了招手。
片刻後,挽星出現將雲彌帶走,念著她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雲彌全程出神,後來在挽星的治療下身體舒緩,疲憊睡去。
睡夢中她看見了遙遠記憶裡的那個家,家裡如遭賊一般一片狼藉,她無措地坐在門口望著遠方。
她等啊等,等到天黑,也沒有人想起來家裡還有個她。
凜冽寒冬,地板很涼,風很冷,她也是。
等她沉沉睡去再醒來,畫麵轉變,入目是宴月著急緊張地為她輸送靈力護住心脈。
“彆睡,就快好了。”
那時她外出采藥,掉進了妖獸的陷阱,九死一生,最後生生被宴月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等她再醒來,宴月已不見蹤影,外出尋找卻見他拖著個龐然大物倒在院門口,一身是傷,而那龐然大物正是差點將她弄死那頭妖獸。
她快步上前,妖獸卻突然動了。
宴月也隨之醒來,提劍淩空。
雲彌不由擔心:“小心!”
誰知宴月卻轉身,一把吞雲劍向她此來:“就你也配?”
利刃刺進心口,尖銳的痛讓雲彌猛然驚醒,滿頭大汗,呼吸都亂了。
挽星不在屋子裡,緩過神來的雲彌捏緊手心,身上還有些疼,巫年下手毫不留情,她身上被揍的青一塊紫一塊。
好在心口的灼燒感已經消失。
待雲彌收拾好出來,院子裡已是空無一人。
她便朝隔壁院子道了聲:“師兄,我先走了。”
下晌的比試,蘇音上場一輪,雲彌贏得還算順利,順便借著第一輪的餘力,第三人一上台便是無數的雲霧之劍將他架著,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上台即輸掉比試。
所有人都愣了神。
雲彌聽到長老宣判後,淡定地拉起地上的人,轉身下台。
留下滿場的人一臉茫然。
下晌結束得快,雲彌卻沒著急離開,而是向著長老所在的高台走去,“二長老,今日已是第十六日,但此劍仍在弟子手中,與我比試者皆為各宗凝氣期弟子,來來回回弟子已經差不多摸清了各宗門的路數,如此打下去沒有意義,所以,弟子有個不情之請。”
原要散去的人群紛紛停下來。
二長老旁邊是五長老,五長老蹙眉低聲:“你彆搞幺蛾子,難的還在後麵。”
雲彌握緊踏月劍,點頭道:“弟子清楚,但弟子想後麵四日每日巳時起至酉時結束,午時歇息半個時辰,其餘時間不限觀劍人數,凝氣一至十重皆可,若這四日內沒有人能拿走這柄劍,我們再調整後麵十日的規則。”
“不限製?”五長老愣了。
台下也熱鬨起來。
“不限製?車輪戰累也能累死她吧?”
“這不會有詐吧?”
“上晌的魔氣調查完了嗎?不會是個圈套吧?”
二長老伸手壓了壓眾人的聲音,“魔氣之事尚在調查之中,雲七已由宗主親自調查,並未與魔界勾結。”
“那為什麼要突然調整比試規則?”有人不滿。
雲彌看向聲音來源方向,挑釁地抬起下巴:“因為你們太弱了。”
全體瞬間沉默,下一瞬爆發開來:
“他爺爺的!哪裡報名!”
“老子明天就要上場!”
“不把你打趴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