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連供銷社都沒開門,怕是連個狗窩都找不到。
邵衛國輕咳一聲,“你看,天意吧。要不,你先和我回去,咱慢慢的說?”
陳可秀沉著臉不吱聲,但凡她有點骨氣,就直接拒絕了。
還是怕死。
麵子也不能不要。
都信誓旦旦的要離婚了,瀟灑的說走就走。
甚至想好了去投奔編輯那邊,請求幫忙找個房子,慢慢的還債。
突然來這一出,
她進退兩難。
回去住吧,又憑啥呢,搞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
不回去也沒地方可以住。
“回去吧,怪冷的。要是走累了,我背你,成嗎?”
陳可秀看了他一眼,“我在你家住三天,住宿加夥食費,每天兩塊錢,你覺得怎麼樣?”
“不……”邵衛國剛想拒絕,見她倔強的神情,又收回了話,“好。”
看這樣子,要是不同意,這犟種怕是寧願凍死,或者又要在鎮上到處敲門找地方住了。
陳可秀這才轉身回去,“那就走吧,初四再來。”
她覺得她可能是烏鴉嘴,說什麼初四離婚的話,這回非得等初四不可了。
一路上,她也沒說話。
邵衛國試圖和她溝通,她都假裝沒聽到,也懶得聽。
他覺得心虛,也不生氣。
巴巴的跟在她後麵。
兩人又若無其事的回去,村裡人都不知道是奔著鬨離婚去的,見麵打招呼,還說般配一類的話。
邵母以為陳可秀走了,都合不攏嘴,正和邵家的幾個親堂嫂子打牌,聽說邵梨子火急火燎的跑回來說,陳可秀回來了,直接把牌一丟,急匆匆回家裡。
看得邵家其他本家大嫂們一頭霧水。
不過邵母管不了那
麼多了。
早上邵衛國為了陳可秀,拿**的眼神看她。
現在人回來了,說不定在路上說了她多少壞話。
婆媳關係,那就是蹺蹺板,她高了,自己不是低了嗎?
回到家,陳可秀就坐在火盆邊烤火,而邵衛國鑽進廚房做吃的。
她一點不自在都沒有,這是付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