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這樣,讓她看不起,不如離了算了。
至少,還像個男人樣。
看著眼前的人專心致誌的吃飯,垂下的睫毛都透著安靜。
他張了張嘴,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同意離婚的話。
好不容易兩人才像有了家的模樣,讓他放棄,都覺得生活沒了啥意思。
可是她和老媽水火不容,沒離的話,她不會同意繼續往家裡寄那麼多錢的。
這邊的也是親人,他做不到斷絕關係。
陳可秀知道他在看自
己,假裝不知道,吃完把碗一推,“我是客人,我自己住,你和你弟弟睡一個屋,沒問題吧?”
見邵衛國點頭,她就去廚房倒水,重新洗漱,燙了個腳,回屋去睡午覺了。
昨晚天亮了才眯了會兒,早上又走了很遠的路,吃飽了自然要補覺。
下午溫度還可以,外麵溫暖,她又蓋了兩床被子,暖融融的,很快就睡著了。
彆說,邵家就是房子破點,這被子,怕是全村都拎不出這麼好的人。
就是她和邵衛國在家屬院蓋的,都不如她擱置的被子。
一覺睡到天黑,聞到飯香,才打了個哈欠起床。
邵母炒菜的聲音,隔了兩堵牆都能聽到,她嘴裡還罵罵咧咧,“梨子,你以後可不許和這樣懶貨學,也就是你哥脾氣好,不然早就被打**。”
陳可秀挑挑眉,穿好衣裳,簡單攏了攏頭發,隨便綁了個馬尾辮,走到廚房門口。
邵母的聲音更加不收斂,嘲諷道,“喲,大小姐起床了,再不起床,我怕是得去借隊裡的喇叭來喊了。”
“喊唄。”陳可秀慵懶地靠在門口,“正好,我告訴大家你有癆病,以後不管你去誰家串門,都會被打出來。”
提起這個,邵母就心虛,她本來就沒有病,但是不能說。
可是真傳了出去,
不管有沒有,她就成了過街老鼠。
陳可秀見她閉嘴了,才哼了一聲,“放心,我在你家呆不了多久。這幾天彆惹我就行,你家的破事,我不想摻和。”
管她是真的病還是假的病,那麼拙劣的謊言,邵衛國都信,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幾天,彆讓她不爽就行了。
邵母聞言,眼睛一亮,“你最好說到做到,彆到時候糾纏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