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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原地,不敢裝暈也不敢說,隻能混淆視聽,“你彆說這些,沒有用的。既然你說你是借住,主人家說話,你就不應該插嘴。”
“好的呢。”
陳可秀端了碗,坐到火邊,埋頭乾飯。
哎呀,這一家子都沒飯吃,就她一個人有的吃。
這種吃獨食的滋味,不是一般的好。
她也不心疼邵衛國,誰讓他心盲眼瞎,自作自受。
不管是再親近的人,都是要刻下底線的,不然比人就會理所當然。
升米恩鬥米仇,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糊塗就活該吃苦受罪。
她吃的香甜,但是不說話,邵衛國也不吱聲,邵母都不知道心裡的火怎麼發出去。
最後隻丟下了一句,“邵衛國,我告訴你,要是你弟弟出了什麼事,我也陪他去,讓你輕鬆自在。”
她走了,邵衛國都沒動,隻是把飯菜收拾了,拿去洗洗,重新加工和邵梨子繼續吃飯。
陳可秀嘖嘖兩聲,雖然沒說話,意思很明顯。
那麼在乎家人,怎麼不去找?
邵衛國明白她的意思,麵無表情的說道,“腿長在他身上,我沒讓他走,憑什麼去找?”
陳可秀:“……”
好像被一起說了。
不過他自己的弟弟,他都不去找,不去找她,也是很
正常的事。
平衡了好多。
她懶得說話,起身回屋。
烤了大半天的火,再烤就要被熏入味了,還是躺著比較安逸。
在被窩裡沒事,就躺著想接下來的劇情,可惜屋裡冷,不然她還真的手癢,想寫點稿子。
隻能拱著被子,拿了紙筆,在床上記錄靈感和大綱,等離婚了,有了安靜的地方,直接開寫就行。
她躲在屋裡,沒人打擾。
但是也能聽到,深更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