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不說了。那你一定要打報告離婚。”
邵母覺得圓滿了,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肯定會離婚,也不枉撕破臉在院裡罵了一通。
要知道,她在村裡可是出了名的不會罵人的。
“對了,要是你弟弟回來,你彆說有的沒的了。年輕人,麵子薄,掛不住。你再說他,怕是真的跑了不回來了。”
邵衛國扯扯嘴角,終究沒能笑出來。
他要麵子,自己不要的?
家裡做的哪件事,給他麵子了?
見他不吱聲,邵母推了推他,“聽到沒。”
“嗯,知道了。”
邵母得了應承,也不咳嗽了,扭了屁股進了廚房。
邵衛國輕微皺眉,她這精神頭,確實不像生病的。
他也不了解癆病,回頭查查看。
隨即,又否定了這種想法。
那麼多年了,怎麼可能是騙他的呢。
可能就是控製得好吧。
邵母主動做飯,午飯的時候,邵建國就回來了。
他什麼話都沒說,也沒道歉,邵衛國看了他兩眼,最終啥也沒說。
邵母也沒挑刺,都安靜的吃飯。
吃完飯也沒吩咐陳可秀洗碗,而是讓邵梨子去洗。
邵梨子嘟囔道,“大嫂為啥不洗,反而讓我去。”
“讓你去
就去。你可秀姐是客人,哪能讓人乾活。”邵母笑著說道。
她不斷提醒著,陳可秀得離婚,觀察她的臉色。
陳可秀十分平靜,笑眯眯地說道,“這就對了,終於讓我看到待客之道了。”
看著邵母臉色沉下來,邵衛國忙把陳可秀拉走,“出去走走吧,彆一直在家悶著。”
陳可秀從善如流地跟著走了。
這個天,中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