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都被氣懵了,抬手就推他,“你還耍無賴?說好的事,怎麼能變!”
就出來呆了一小會兒,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就變了。
邵衛國就這麼站著,她使出全身的力氣也推不動,氣得她磨牙。
他這才抓住她的手,強行把人摟到懷裡,“媳婦,我舍不得你,我答應你,以後**此薄彼。就給家裡三十,多的不給,你看行不行?”
陳可秀隻覺得他箍得太緊,胸
口有些喘不過氣來,肩也被他堅硬的下巴硌得有點疼。
心底裡忍不住有幾分遲疑,邵衛國這麼死要麵子的人,這麼卑微的說舍不得她,多了幾分複雜的情緒。
她從不否認,對邵衛國是有好感的。
長相在她審美上,沒有什麼不良嗜好,有錯也肯認肯改,也在逐漸學會理解她。
對比她見過的這時代的許多渣宰,已經是好得不能再好的了。
婚姻對於她來說,從來不是必需品,可是恰好是這種獨自生活艱難的年代,對方又恰好是她喜歡的人。
而且想著那邊的編輯能伸出援手,萬一人家不幫忙呢。
前途未卜,加上他真情流露,陳可秀堅定離婚的想法,破了點口子。
她也沒同意繼續過,不然她的委屈,不都白受了嗎?
而且每次都提,她真的很倦很累了。
一了百了,才能不內耗自己。
邵衛國聽不到她的答複,抱得更緊了些,“媳婦,你相信我,我不是哄你的。以後,一定會對你好。”
陳可秀扯扯嘴角,“我覺得我不用吃飯了,吃你畫的大餅就能噎死,原地埋了得了。”
邵衛國雖然沒完全聽懂,也大概明白她這是不信的意思了。
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總覺得自從她變好了,從來沒能給她什麼。
穿衣吃飯,他什麼都沒給到她身上。
承諾,聽起來真的很空。
陳可秀其實並不是很在意這些,她隻知道,邵衛國在外人麵前是很維護她的。
不論是在家屬院裡,還是他大伯麵前。
可是,在邵母麵前,他就是個大孝子,智商都快降成了負數。
聽不得彆人說他媽一句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