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話都不說,好像屋子裡隻有她一個人,完全無視了邵衛國的存在。
邵衛國也不說話,隨便她冷戰,反正這件事,他是絕對不會低頭的。
陳可秀每天都很規律,有時候也不出去,就在家裡練練瑜伽,時不時才去聽大家聊天。
她不怎麼說話,彆人問才接一兩句,加上郭嫂子有時候帶著她一起玩。
她總是笑眯眯的,也不多話。
風評倒是扭轉了許多,也多了幾個麵子情的軍嫂
。
還有人約她十五的時候去附近的廟裡上香,一起去走走。
對於一年到頭忙碌的嫂子們來說,過年就是最難得的假期,正月十五,是最後一天悠閒的日子,也格外重視。
陳可秀在家裡也沒事,聽說郭嫂子也去,自然欣然同意。
算算日子,她和邵衛國,同在屋簷下,已經快一個星期沒說話了。
因為兩人都很自覺,自己能做的事,都不麻煩對方,也沒有什麼必須溝通的點。
剛開始陳可秀確實是故意的,心裡也隱約期盼他低頭,漸漸的,習慣了這個生活節奏,也有了能一起說話的小群體,每天聽個家長裡短,甚至是嘮嘮渾話。
習慣之後,也不怎麼想念前世的生活了,甚至偶爾會覺得挺平靜的。
第二天就是正月十五,約好了要一起去玩。
十四的時候,她去了鎮上,寄稿子,收取來信和稿費。
她試探性的單獨給主編寫了信,問問能不能有暫住證的事。
要恢複單身,還是要先把居住的地方落定,彆像之前那樣,一衝動就出去了,然後迫於現實回來,她都要看不起自己了。
她存款超過了三位數,一百零一塊。
在軍嫂裡,她的手頭最寬裕,特地買了點餅乾和糖,明天大家都帶孩子,每人分幾塊,大家都高興。
這幾天大家對她還不錯的,都邀請她去家
裡玩,去吃飯啥的。
雖然知道大多數是客套,她也沒去,不過心意領了。
還是那句話,情緒價值到位,物質啥的,她也沒那麼在意。
至於糧食,她也沒買多少。
開春了,路不難走,這些日子都在鍛煉,來回跑鎮上,就當做是散心好了。
還買了布料,不過沒買棉花,過不了多久就暖和了,不打算做棉襖了。
既然棉襖沒穿上,那就做春天穿的。
剛買了東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