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怎麼寫怎麼寫。”陳可秀不懼怕他,說話擲地有聲,“要是我們軍區的形象,能任由一個小小的記者歪曲抹黑,我覺得國家怕是要完了。”
“可秀!”邵衛國嗬斥了一聲,“你少說兩句。”
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
想想是這個理,不過也不能有什麼說什麼,尤其當著政委。
回頭他該說她的思想有問題,得接受思想教育寫
筆記,那才是真的丟人。
陳可秀也沒和他犟,不滿地扭開頭。
辦事惡心,還不讓人說了唄。
許政委見她不說話了,才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和於婷記者都是小姑娘,有時候看不慣了,發生點口角,都是正常的。可是她的腳受傷了,本來大家準備好的拍照,現在也的擱置。這是於公,我得說說你。”
“這於私呢,她算是我小姨子。你許嫂子昨天過來,也是了解情況,她被你氣得難受。畢竟是我媳婦,我是不是要問一聲,也不想怎麼樣,就是道個歉的事。”
陳可秀聽得煩躁,長篇大論的,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媳婦出氣來的。
她不覺得她說錯了什麼,根據她的推斷,於婷對邵衛國就是有那種意思,而且是她犯賤。
再一個,她的腳也不是她弄傷的。
彆說直接,就是間接關係也沒有。
這個歉,她是不會去道的,誰樂意去那就誰去好了。
邵衛國也知道這事,解釋道,“政委,你一直像和老大哥一樣,我很尊重你。可是於婷記者的腳是她自己崴的。耽誤了大家的事,萬一浪費了排練的時間嗎,和我媳婦沒有關係。”
許政委聽他替陳可秀辯解,輕微皺眉,“你沒偏袒?”
他也不太清楚所有的經過,聽於婷的意思,她受傷,是和陳可秀有關係的。
加上許嫂子看起來是真的病了,看起來悶悶不樂。
餘婷說她被氣到了,要是陳可秀能道個歉,她也能開心點,不然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許嫂子高齡孕婦,想得比較多,但是許政委是高興的,他想留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