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地走過去,其他人也沒敢嘴賤,隻是用眼神交流,意味不明。
陳可秀都沒放在眼裡,誰說她,他肯定要說回去。
彆人沒說出口的,她也不主動開口,不就是眼神嗎?
她回頭看了一眼,抬起下巴,輕蔑地對著這幾個嫂子翻了個白眼,然後悠悠走了。
這眼神太過直白,隻差把“我看不起你們”說出口了,幾個嫂子的臉色瞬間不好看了。
“她什麼意思?”
“就是,怎麼看不起人呢,她男人都不要她了,還覺得自己很厲害麼。”
劉嫂子搖搖頭,“她就是這樣的
。之前還是鄰居的時候,就看不我家,兩個孩子就是往她門口站了下,就指桑罵槐說我家的臭要飯的。”
她家兩個孩子偷過陳可秀的飯,雖然後來邵衛國和陳可秀都沒計較,沒說清楚明白,也沒傳開,都沒人說這事,沒幾天就過去了。
可是她自己惦記這事,就怕啥時候陳可秀和大家關係好了,聊起來,就給她捅出去了。
洪梅梅的死,也有兩個孩子參與,再背個三隻手的名聲,這還能有個好?
就傳陳可秀害得許嫂子住院,害餘婷腳受傷的傳言,她沒少出力。
她本身能說會道,又整天笑眯眯的,幾乎和所有的嫂子關係都還可以,傳起八卦來,不費吹灰之力。
幾個嫂子聽她這麼說,紛紛討伐起陳可秀來。
“太過分了,自己生不出孩子,也看不得彆人家孩子好。”
“她就是沒孩子,嫉妒的唄。”
“難怪邵衛國要離婚,還不是因為她不能生。”
陳可秀打了個噴嚏,揉著鼻子哼了一聲,肯定是一群長舌婦罵她唄。
罵唄,當麵唯唯諾諾,背後重拳出擊,她都聽不到,一點損失也沒有。
去了山上,她特意避開了火化洪梅梅的那半坡。
春風早臨,山上的積雪也早就成了水,偶爾才能看到薄薄的一層,地上露
出了嫩黃色的葉子,在地上匍匐著。
陳可秀辨認了下,應該是剛發起來的薺菜,但是實在是太小太細了。
猶豫了下,還是沒忍住下手,塞牙縫就塞牙縫,總不能白來一趟。
鐵鏟子都用不了,她折了根小木棍,蹲在地上扒拉。
整了半天,也就手心的一小把。
也不嫌麻煩,邊走邊摳,看到幾築三片小嫩黃葉子的野菜,皺眉想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