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已經無語到了極點,腦子有坑的綠茶還真煩人,難道她不知道,自己從來不在乎這種名聲的麼。
真像蒼蠅,打不死,還一天到晚嗡嗡嗡的,逮了機會就要往她的食物裡紮一下。
她懶得和她演,漫不經心地說道,“不是故意的?那你眼瞎,把我的菜抖出來,還在地上踩了兩腳。怎麼著,城裡的大小
姐看不起群眾的勞動成果,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餘婷有點尷尬,連忙後退兩步,柔弱地道歉,“對不起,我真的沒有看到。那…我賠你一百,可以嗎?”
其餘人都皺眉,幾株野菜,賠一百塊錢,已經足夠多了。
在人群裡的許政委說話了,“小陳,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相信餘婷記者也不是故意的。”
“你相信,我不相信。”陳可秀對他厭惡至極,滿嘴都是大道理,到處去道德**。
輪到他的時候,他一點虧都不吃。
許政委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冷漠地說道,“怎麼著,難道你真還打算收了100塊錢,你這是給我們軍區抹黑。”
陳可秀直視他,寸步不讓,“我說了嗎?這個價格是我開出來的嗎?請問您哪隻耳朵聽到我索要賠償了。”
“事實不清,情況不明。就開始往我頭上扣帽子了。”
“請許政委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故意針對我一個軍嫂,還是針對我男人。今天如果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一定要給上麵打報告。”
她說話鏗鏘有力,字正腔圓,條理清晰,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明白。
許政委臉黑了下來,這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這麼一點小事,還上升到他故意打壓邵衛國了。
他哪有那麼無聊,大家都是戰友,隻想平息矛盾,卻把他推
到台上。
沒想到這麼牙尖嘴利,一點都不像普通的軍嫂,否則他都說話了,就該閉嘴。
不過,確實沒有人聽到陳可秀索要賠償,他就是理虧的。
他捏著鼻子,不情不願的給陳可秀道歉,“不好意思,是我先入為主了。”
說完,又覺得丟了麵子,用辯解的方式回踩陳可秀,“不過,小陳你平時表現就比較差,所以我才會覺得是你的問題,你以後要改正,這事兒,就算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