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還是出了洪梅梅這條人命的事故,最後雖然平息了,事實就是事實。
也知道嫂子們稍微弱勢,組織打算成立婦聯,作為嫂子們的娘家人,也管著文娛活動,省得每天閒下來,就鬨出事。
到時候要是誰家
打媳婦太厲害了,婦聯是可以去調節的,有監督著,應該能好不少。
陳可秀抿抿嘴,她還要去沈陽呢。
她還是對邵衛國心有餘悸,要是參加競選婦聯的工作人員,那以後,不都得呆著了。
但是,她也想看看,能不能幫幫婦女同誌們。
雖說個個都愛說閒話,不過,都不是大奸大惡的,甚至都是有些可憐的女性同胞。
她連忙又搖頭了,呸,想得真遠,她就是想參加,條件也不允許啊。
就她的破爛名聲,入圍的資格都沒有。
邵衛國見她沒有熱情,好奇地問道,“你不想試試嗎?要是想試試,就可以準備起來了。”
陳可秀自然不會說她對他還有點防備的心思說出來,隻是搖搖頭,“我還要去沈陽,再說,我的名聲太差了,要是從家屬院裡選拔,怕是群眾也不會把票投給我的。”
這種性質的工作人員,應該也不會是考試決定的。
要是考試,她一點都不帶怕的,要是投群眾票,可能就郭嫂子能投給她,彆的沒了。
邵衛國也不否認,她確實很難入選,隻問道,“媳婦,你能告訴我去沈陽乾什麼嗎?”
說遠不是很遠,說近也不太近,他可以肯定,她在那邊無親無故,執意要去乾啥呢。
陳可秀垂下眉眼,“我做了個夢,就夢到了**,我想去那邊先看看。”
因為,姥姥和姥爺現在應該已經在那邊了。
邵衛國哭笑不得,“你去了又進不去,看不了的。我建議你先彆去了,路上也危險,我不放心。”
怎麼能因為一個夢,就要跑那麼老遠呢。
陳可秀當然知道進不去,耷拉著頭說道,“那我再想想。”
唉,名聲太爛了,就是想競選一下工作人員,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