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政委啞口無言,他都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起。
遲疑了半天,才歎了口氣,走到門口,看向已經蓋好被子,捂的嚴嚴實
實的餘婷。
“婷婷,你說邵衛國說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
“嗯。”
餘婷肯定地點點頭,對於撒謊,臉不紅心不跳。
她一直沒怎麼把許政委放在眼裡。
雖然孩子還是跟他姓,在家族裡,誰不知道他等同於上門女婿?
並且,她覺得許政委也不聰明,之前她含糊其辭幾句,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話,就騙得他去逼著陳可秀來低頭道歉。
隨便騙子下,他就是能偏袒他。
能有什麼腦子?
撒謊騙他,在她看來,比騙大姐還容易。
畢竟,隻要騙了大姐,他就會像狗一樣聽話。
她依舊記得,姐夫第一次和大姐回家,那局促的模樣。
現在是政委又咋的了,她還是看不起。
她又流了幾滴眼淚,哭訴道,“要不是他給我希望,我怎麼會去攔住陳可秀,想和她說清楚。又怎麼會被逼得上山挖野菜,腿骨折了?他薄情寡義,姐夫你還為了他罵大姐,真替大姐傷心。”
許嫂子本來就覺得委屈,聞言更是心酸,坐在她的床邊,掉著眼淚指責:
“聽聽,你還不如我堂妹知道心疼我,還是十五年的夫妻呢。”
許政
委沒理會許嫂子,隻質問餘婷,“邵衛國哪天和你說的喜歡你?在哪裡說的,有沒有人能作證?”
餘婷沒想到,他是這種反應,麵對他冷靜的目光,突然有些慌了。
她伸手捂住臉,哭著說道,“姐夫,你是懷疑我?懷疑我家的家風和教育?是不是要我以死證明清白,你才肯信我嗎?”
但凡她出一點事,許政委夫妻都會被家裡戳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