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要是砍了,算不算違規。
上麵的木耳,三朵有大拇指大,其餘的隻有指甲蓋那麼大,明顯是不能吃的。
倘若等長大一些再來,也許就沒有了,她有點舍不得。
琢磨了會兒,決定還是放棄,砍樹的動作太大,肯定會把人吸引過來,萬一舉報,那就丟大人了。
把三朵大點的
木耳摘了,繼續把鬆針蓋回去,比她扒開之前,還蓋得嚴嚴實實,這才去尋郭嫂子。
郭嫂子的手腳一向麻利,已經有了一麻袋的鬆針,野菜也是滿的。
她還是和陳可秀學的,用麻袋裝這些細碎的柴火,能比背簍裝得多。
陳可秀主動接過她的竹籃,讓她好騰出手扛柴火,兩人慢吞吞地往家裡走。
走在土坡山下踩出的小道路上,陳可秀還在她和聊著家常,隻見一塊石頭飛下來,不偏不倚,砸在了郭嫂子的額頭上。
她哎喲一聲,下意識伸手捂著額頭,“哪個鱉孫娃,這麼缺德!”
郭嫂子罵了一句,就想繼續拖了麻袋往回走。
痛感來得太突然,她都沒感覺到流血了,還以為是哪個小孩的惡作劇。
陳可秀皺了皺眉,看看砸她的石頭,又看看土坡。
今天是周日,孩子們確實放假了。
可現在都不讓孩子來山上,加上她基本都逛過了這個小土山,沒有任何孩子過來的。
大人不可能亂丟石頭,除非是故意的。
她盯著邊緣長了嚴密的灌木叢,想看清楚到底是誰丟的,再沒有啥動靜。
加上郭嫂子
沒打算計較,她也不好節外生枝。
剛想收回視線跟著走,又一塊石頭飛下來,這次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她的臉。
她連忙拿起籃子,擋了一下。
石頭砸在她的掌指關節上,加上她和握著竹籃的,關節骨頭完全突起,被幾米外的石頭打擊中。
這種同感,好像是骨頭裂開一般。
表麵的皮也被尖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