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煩的是,陳可秀太奸詐了,她寫封信看似要洪嫂子受懲罰,但是一直強調在大院裡的安全。
裡麵有句質疑的話,她說,屬於部隊管轄的大院都能保證群眾安全,部隊能保一方平安嗎?
她在強調這個,把事態發展範圍擴大,還忽悠得許多嫂子們簽字,這就不是她一個人的意思了。
真的是奸詐狡猾,
善於心機。
現在隻希望能和解,小範圍內把事情處理好。
洪營長知道洪嫂子現在的性格,瘋得厲害,一句話不對付,就馬上要提刀,丟石頭砸不是做不出來的。
在家裡耍橫就算了,還去砸傷了人。
想想信裡的內容,臉色鐵青得厲害。
他保證道,“我回去說她,怎麼也得讓她和小陳嫂子道歉,該賠的醫藥費,也賠上。”
不論如何,他也不希望這事鬨大了,對他沒啥好處。
又看向郭連長,“郭嫂子那邊,也是一樣的。希望嫂子那邊可以諒解,醫藥費我們也出。”
郭連長並不覺得郭嫂子的傷有多嚴重,聞言點點頭,“其實也沒大事,就是破了個窟窿。不過,交代總是要給的。”
聽他這麼說,洪營長也不意外,他就是擔心邵衛國那邊。
他根本管不住媳婦,就怕他做不了主,陳可秀沒完沒了的。
曾經當過鄰居,他多少知道點陳可秀的性子,較真得要命,連這種東西都費力吧啦的寫了出來,怕是不會隨便撒手的。
他有些緊張地盯著邵衛國,“邵團長,這事你意下如何?能不能簡單處理。”
邵衛國捏著那張紙,手有些發抖,遲遲沒說話,神思有些恍惚。
昨天他還覺得,陳可秀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想利用他的喜
歡,讓他低頭。
可她寫的東西,明顯不是用右手,上麵還寫了傷勢,小林能原封不動的把這信送來,肯定是認可她的說法了。
他昨天沒幫忙包紮,一句慰問都沒有。
是他沒做好當丈夫的責任,沒問清楚,就責怪她愛惹事。
她才是受害者,才是委屈的人。
“邵團長?你咋說?”
洪營長又問了一遍。
邵衛國把信輕輕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