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衛國垂下眼眸,多了幾分溫柔,“你
頭發好像臟了,我燒水給你洗洗?”
陳可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搖頭,“不洗,管好你自己就行。”
這算啥?
得了軍師的指點,回來裝溫柔體貼來了。
還是說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給她喂糖衣炮彈?
她可不吃這套。
邵衛國也沒生氣,坐到床邊,拉她的右手。
陳可秀縮了縮,沒掙紮動,索性拉倒了,任由他拉著。
邵衛國仔細看著紗布。
一看就是鎮上醫院包的。
昨天還是布條呢。
應該傷得挺重的。
心裡更不是滋味。
蕭林說得挺對的,她在自己這裡,的確是受委屈了的。
可是他放不開啊,想到以後她會和蕭林或者是彆的男人成雙入對,就覺得難受得要**了。
低頭看著冷淡的眉眼。
她確實不算漂亮,不笑的時候,甚至五官挺寡淡的。
勝在皮膚白,加上後來冷清的氣質,多出彆有的韻味。
給人覺得是情緒很平淡,也比較難接近的人。
就這樣的人,在床上尤為主動,蝕骨**的體驗,讓人覺得被她的熱情和溫暖包圍。
雖然很多時候任性,心情不好了不管不顧,可大多時候是妥帖的,也能給他家的感覺
。
要是她不在了,他都不敢想,以後的日子會怎麼樣。
想起前些日子,她去了醫院,以為再沒有相見日子的孤寂,床裹挾的隻有一個人的身體,屋裡的空氣似乎都是潮濕的。
這種日子,他是不敢再試試的。
他以為,有什麼都可以慢慢磨合,哪怕是吵架,隻要沒有人提離婚,幾天就會和好。
可蕭林讓他正視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