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吃虧的主兒,自然反唇相譏,“啊對對對,嘴碎的人,那都是吃不飽填不滿的。”
寧嫂子看著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大聲說道,“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生不出娃。”
她說完,刻意喊道,“大丫!大丫!你悶在家裡搞什麼老瓜骨頭,給我再端盆水來。”
見陳可秀回頭看了一眼,她立刻抬起下巴,哼道,“眼饞我
有人幫忙了是不,那就生啊,生不出來是不是。”
陳可秀扯扯嘴角,“母豬還一胎十個呢,那你行嗎?”
她都不明白,這種優越感在哪裡。
真是的,被嘲諷多了,她一個耳根子挺硬的,都有點想生孩子了。
回到家,火都滅了。
不過天也熱起來,家裡倒是沒有必要生火,煤坑裡的那點煤,還是留一下吧。
她還是有點愁的,這邊樹木並不多,想要做飯燒柴火,基本上就是枯枝乾草。
一頓飯不知道得燒多少,而且還不夠火煙熏的。
她都想交夥食費,跟著部隊食堂吃得了。
可想想部隊的夥食,不是土豆就是玉米的,她也下不去那個嘴。
要是有煤氣就好了,也不會浪費。
這會兒應該是有煤氣罐的,就是這邊偏僻,可能沒有開展這個業務。
為了生活舒服點,回頭還是去打聽打聽。
至於晚飯,就她這獨臂大俠,還是等邵衛國回來做吧。
好在郭嫂子給她擀的麵條還有不少,邵衛國回來生火燒水煮煮就行。
而她,隨便收拾收拾屋子,把臟衣服拿出來,用水和洗衣粉泡著,等邵衛國回來洗。
又看到門口這片待處理的地,她就歎氣,好像邵衛國的事真多,一個人掰成兩個人可能才夠。
但是她是真的不會處理土地,手也傷了,目前就是半個廢物
。
坐在門口發呆,曬著溫暖而不刺眼的太陽。
她其實也不是特彆喜歡曬太陽,皮膚比較薄,血管若影若現,也就是光線還不灼人,否則幾分鐘她就受不了了。
寧嫂子澆水很慢,幾乎到了太陽落山,她才澆灌完成。
然後一言不發的回家,砰的一聲關門,好像陳可秀要覬覦她家的門一樣。
陳可秀翻了個白眼,對她的做法感到無語。
她還真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