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能看著她那啥了,卻被破壞了。
陳可秀見他進去了,立刻起身去開門。
剛好許政委夫妻走到門口,她也沒故作意外啥的,平靜地打了聲招呼,“請進。”
倒是許嫂子捋了捋鬢邊的碎發,解釋道,“路不算近,我懷著身孕,他不放心,就跟著來了。”
白天約的時候,她隻說自個兒要來,多了個男人一起,她不想給陳可秀話柄。
順便,也秀一下許政委對她的好。
現在都沒人知道她和許政委吵架,可是她總是覺得,大家像是知道了似的,下意識就要做出依舊恩愛無比的模樣。
陳可秀冷淡地點點頭,哦了一聲,“確實應該這樣,懷孕不容易,天黑路滑,是該讓人陪著。”
免得到時候摔一跤,又進了醫院,賴這個賴那個的。
許嫂子雖然沒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可總覺得像是說她這胎危險得很,詛咒她。
她臉色立刻不好看了。
可人家沒明說,她也隻能生悶氣。
陳可秀看她吃癟,憋屈的模樣。
論吵架,許嫂子的戰鬥力是真的弱,她抹不開麵子,承受力又差,一吵一個不吱聲。
許政委也沒去哄她,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想想今天過來的目的。
許嫂子更加委屈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心意相通,看到她不高興,就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幫她出氣。
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眼裡隱隱有淚花閃爍。
許政委有些頭疼,鬨不清她想乾啥,當著陳可秀的麵,他隻能過問,“你又咋了。”
許嫂子突然就哭出來聲音,什麼也不說。
邵衛國忙從屋裡出來,一臉懵地用眼神詢問陳可秀,這對夫妻,這是上自家吵架來了?
陳可秀衝他聳聳肩,隨口問道,“嫂子怎麼了?
身體不舒服嗎?”
她真的怕這許黛玉又暈過去。
到時候,更是有嘴說不清。
好在,許嫂子隻是搖搖頭,抹了眼淚,止住了哭聲,低低的哽咽著。
她就是覺得委屈,都算是低頭給他台階了,來的路上還是不和她說話。
她都囑咐過了,不管怎麼鬨騰,彆在外麵惡語相向,不能讓彆人看笑話。
結果,他的語氣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