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看起來嚴重,身下都見血了。
許政委心腸再硬,也不可能非要怎麼樣,現在她人還在醫院,餘婷自然是安安穩穩的待著了。
隔壁的吳嫂子打著來詢問許嫂子身體情況的旗子,刻意把這事和餘婷說了。
其實也沒什麼好處,就是看熱鬨不嫌事大。
畢竟餘婷和陳可秀也算是打得厲害的,而且她還是記者,高文化
的那種。
也想看看她聽說這事是什麼反應。
“你說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啊,這種牛都吹。我從來沒聽過小學生可以當作家的,要是這麼容易的話,我家娃子現在都讀初中了,不是更可以當作家了。”
她邊說邊笑,餘婷臉色卻沉了下來,思索著這種可能性。
按理說,陳可秀是不可能有這重身份的。
她的背景,乾淨得不能再乾淨,小學沒畢業就在家帶娃的大姐,然後去下鄉當知青。
再然後,就嫁給邵衛國了。
她從哪裡能有這種機會的。
怕是出版社的門從哪裡開都不知道。
可是她想起陳可秀的模樣,麵容白皙冷淡,就連吵架的時候,情緒似乎都四平八穩,就心煩意亂。
她是真的不想相信陳可秀能是作家,雖說賺得不多,可是有名聲啊。
她還投過的,彆說最後被收了稿子,連一審都沒過去。
聽說得審三四次才能發表呢。
要是沒有發表,也稱不上作家吧。
也許,陳可秀就是寫了點東西,然後自詡是作家,故意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呢。
對,一定是這樣。
可是,她莫名地覺得不穩妥,畢竟她嘲諷過陳可秀是沒文化沒素質的小學生了。
萬一是真的,她的麵子往哪裡擱。
她有些煩躁,臉上難免帶出了不高興。
來說吳嫂子見她反應和彆人不一樣,不是第一時間笑起來,笑容變得尷尬,慢慢收斂了笑容。
她訕訕地問道,“餘記者,你說有沒有可能,她真是作者啊?”
麵對她試探性的語氣,餘婷立刻搖頭,“不可能,想要成為作家,是很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