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普通的任務,肯定是不用往家裡說的。
她的食欲突然消減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隻聽著兩人聊部隊裡不輕不重的事兒。
基本不發表言論。
吃過飯,蕭林也沒留,隻說麻煩邵衛國洗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隻是在轉角的時候,靜靜
地看了她的家屋裡透出來的光許久許久。
希望邵衛國彆辜負她吧。
要不然,他是不會放棄的。
邵衛國收拾洗碗,陳可秀就蹲在他的身邊。
想問關於任務的事,最後,什麼都沒能問出來。
事情成了定局,不管她問什麼,都是改變不了的。
問了危險係數,難道就不擔心了嗎?
還不如不問呢。
邵衛國認真的洗碗,和她說道,“我和蕭林說了,要是有實在做不了的事兒,就去找他。”
比如,手被砸這樣的事兒。
還有,煤票還沒弄到手,他托人打聽了,到時候要是沒能回來,她得買煤,肯定也是背不回來的。
請蕭林幫忙,自然也不在話下。
要是有得選,他肯定不想找他,可是,還是媳婦的安穩生活比較重要。
人情他會還的。
陳可秀聽著他低沉的聲音,跟安排後事似的,不知不覺,臉上濕冷一片,“我知道的。”
她不覺得有什麼事需要人幫忙的,就是有,大不了請人吃頓飯,讓人幫一幫就好了。
人情可是最難還的。
隻要他能平平安安的歸來就行。
邵衛國洗好碗,才把她拉到懷裡,歎了口氣,“你咋這麼愛哭。”
生不了火要哭
,沒有好吃的要哭,他出個任務也要哭。
哦,還有吵架也哭,不管輸贏都哭。
要不是她手傷成那樣,一滴眼淚都沒掉,他都要以為,她是水做的了。
陳可秀本來是悲傷的,被他氣笑了,捶了捶他的胸口,“我哪裡愛哭了。”
她記得,也沒哭幾次啊。
再說了,換了個陌生的地方,啥都不如以前的,還時不時想家,哭幾聲怎麼了?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