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做的,不言而喻。
洪嫂子聽完她的話,臉色變了變,也不瞪許嫂子了,急匆匆地往外跑。
還不忘回頭威脅在屋裡的幾人,“這件事,誰要是說出去,明天我們得死。”
男人本來就想把梅花送走,可她舍不得,覺得這是上天賜給她的女兒,和梅梅那麼像呢。
好說歹說的,
把洪梅花誇得像天上有地上無的好孩子,男人才同意留下來觀望觀望。
要是這事被他知道了,肯定有更多的理由了。
怕是保不住梅花的。
她風風火火地跑了,隻留下愣了吧唧的郭嫂子,麵色沉靜的陳可秀,還有臉上留著巴掌印的許嫂子。
屋裡安靜了一會兒。
許嫂子這才推開陳可秀,冷冷地質問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她家裡出了問題,卻故意不說,就是要看這場戲吧?”
陳可秀扯扯嘴角,她知道個屁,剛開始還覺得是洪嫂子耍賴呢。
要不是她急眼成那樣,誰能肯定啊?
畢竟,她和洪梅花一起生活過,這個丫頭小小年齡就會損人不利己,但是從來沒有手腳不乾淨過。
洪嫂子對她那麼好,把沒給過梅梅的愛,通通都給了她。
她現在又無家可歸,偷錢,隻會讓她陷入困難的境地。
誰能想到她的膽子那麼大?
不過,許嫂子要誤會就誤會好了。
沒有理由和她解釋。
也沒有任何必要。
已經對她有偏見了,無論說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她勾起嘲諷的嘴角,語氣幸災樂禍,“對啊,要不然怎麼能看你們這一出好戲呢。你自己蠢,沒有想到,關我啥事?”
許嫂子氣得夠嗆,真正體會到了她的毒舌
。
也知道了她氣人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她半晌都沒能說出反駁的話,喘了兩口氣,才冷冰冰地說道,“牙尖嘴利沒有用,想要參加婦聯工作人員的競選?我會讓門檻都摸不到的。”
“嘖嘖嘖。”陳可秀翻著白眼,“我勸有些人呢,彆自視過高,實際上什麼都不是。”
說完,也不等許嫂子說話,便說道,“請吧,該回家就回家吧。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