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於人太多,她沒有辦法出言嘲諷,不然她肯定不讓陳可秀舒坦的。
所以,陳可秀沒動,她也沒有離開。
許政委他們商議完就走了,走之前看了陳可秀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看著人離開了,寧嫂子好像打開了什麼禁錮,眼睛一翻,“不是作家嗎?我
們沒入選就是算了,你怎麼這點考試都過不去。”
陳可秀十分淡定,微笑道,“你說的都對,我還嫩,得多和嫂子們學習學習。”
寧嫂子聽出了言外之意,這是說她幾十歲的閱曆,不也是沒入選。
剛想說話,又聽陳可秀說道,“再說,作家是寫文章的,和這場考試,關係不大。寧嫂子要是不了解,就多打聽打聽。咱還是不要吵吵鬨鬨,影響大家得工作。”
寧嫂子被懟得語塞,隻哼了一聲,“裝腔作勢。”
許嫂子嘴角含笑,“小陳,沒想到,你不用實現你的諾言。大家都不用糾結了。”
雖然陳可秀又拿挑弄是非的言論出來,可她和陳可秀打的賭,已經是有言在先了。
在場的人都是知道的。
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陳可秀伸出一根手指,將垂落在耳朵邊的頭發別到腦後,輕笑了一聲,“嗯。不過,我雖然沒入選,不代表你就是婦聯主任了。說話還是要謹慎點,畢竟還沒宣布呢,要是有人空降,你大放厥詞,會很難堪。”
完全是有這種可能的。
畢竟許嫂子早上說的時候,是說可能會從家屬院裡選出來。
那隻是可能,變
數多了去了。
她這麼信誓旦旦的,說不好會丟人。
要是屬意是她,也應該宣布了,但是許政委都沒有提及。
許嫂子也想到了這個事,篤定的神色,漸漸消散,臉部肌肉微微抽動了下。
許政委這是什麼意思?
昨天故意這麼說,讓她得意忘形,然後丟臉?
她深吸一口氣,笑容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