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僧麵看佛麵嘛,家屬院其實隻是個講人情味的地方。
許嫂子出馬,沒多久就回來,笑盈盈的通知大家,“好啦,可以去刷牆了。我也去吧。”
她說著,當真的拿著工具,親自上陣,積極的不像話。
陳可秀沉吟了下,“餘敏同誌,你還是在辦公室吧,我們一起看看標語。塗料的成分,目前不太清楚。雖然不是長期接觸,對人體構不成什麼傷害,畢竟你懷著孩子,萬一對胎兒有影響就不劃算了。”
許嫂子聞言
,垂頭說道,“沒事的,大家都能做。我也可以的,這點奉獻精神還是有的。”
陳可秀無語了,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奉獻也得分什麼時候吧,又不是十分必要,何必要拿孩子去做賭注呢。
她是真的不想管,看著孩子的份上,難免又多嘴一句,“在辦公室也是奉獻,不必執著,小心無大錯。”
她雖然不是啥好人,不過不想身上背點什麼人命債。
該勸的,她儘量而為。
張櫻妹本來被分配去刷牆,已經很不爽了,聽她這麼說,好像是篤定塗料一定會對人體造成危害。
她忍不住皺眉,“陳主任,你的意思是,刷了這個塗料,可能會身體不好?”
她覺得她已經說得很委婉了。
既然是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讓她們去?
婦聯是文職工作,沒聽過要乾體力活的,而且,要是對身體有傷害,那她可不願意。
陳可秀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張櫻妹的方案是什麼,又是怎麼通過的呢。
她覺得她說的很清楚了,塗料,不管什麼時候的,肯定是這對人體有危害的,這點毋庸置疑。
但是拋開劑量談毒性,那不就是說耍流氓嗎?
更何況,現在的塗料,很大可能主要成分是石灰,沒什麼危害。
隻是沒有辦法估計,連成分表都沒有,所以才讓許嫂子避開,就這一點,她都有想法,將避重就輕發揮到了極致。
一個人的方案,和解決問題的辦法,肯定是和性格掛鉤的,她寫的方案,居然能入選婦聯,也真是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