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打敗陳可秀,哪怕她是個主任,但是麵對組織,她小得不能再小。
倘若知道她被組織懲罰了,很大可能,都不會再搭理她了。
“陳主任,咱彆開玩笑啊。”許嫂子打了個哈哈,提醒道,“咱怎麼算有矛盾呢,最多就是意見不合有點摩擦。要是這話傳了出去,大家隻怕會以為我們婦聯內部不和。”
陳可秀也沒拆穿,抿嘴笑笑,
“對吧,你看看,問題又出來了。摩擦和矛盾,又或者是不相往來的打鬨,又該怎麼界定呢。”
真把這條規矩加進去,每天處理誰先去一個地方的,估計都處理不過來。
就算是每個人都與人為善,那也有脾氣不相合的地方,有一點看不順眼的,不說大院院裡都是這樣,至少超過90%。
把這條規矩一丟出去,個個都是說我去的地方她不能去,那還怎麼搞?
許嫂子啞口無言,她想當眾讓陳可秀低頭,可卻被她說得無話可說,顯得她不如陳可秀。
這種認知,令她想把陳可秀按在捶打,恨不得她立刻就**,剛剛裝模作樣的神情,怎麼也維持不住。
斜著看陳可秀的眼睛裡,幾乎隻露出了眼白,瞳孔的顏色都看不清楚,臉上流露出深深的恨意。
剛剛明明是她讓自己處理的,現在又不給台階下,害得她在大家的麵前丟人,其心可誅。
她全然忘記了,陳可秀沒有插嘴的想法,是她非要陳可秀說清楚明白的。
現在說不清楚了,她臉上又掛不住,久久的不肯說話。
嫂子們看得見許嫂子的臉色,麵麵相覷,她的表情也太嚇人了。
和以前的許嫂子,一點都不像,她分明是進退有度,談吐有方的,怎麼會變得這麼可
怕呢。
大家臉上的神色,都帶了遲疑,不知道故意來搞陳可秀,想讓她工作進展不順利,從而換許嫂子上位的意圖,是否正確。
畢竟,兩人說話的神態語氣做對比,許嫂子真的太差了。
她們都明白的,提出的規則,就是隨口亂說的,隻為了這麼一個機會,來質問陳可秀,找她的麻煩。
“我覺得陳主任說的有道理。”一個嫂子說道,“那我的建議肯定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