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秀也懵了下,好歹是婦聯的工作人員,不許彆人打架,沒想到內部卻打起來了。
她立刻出聲製止,“都鬆手,這像什麼話。”
她臉色嚴肅,聲音冷漠,張櫻妹也不敢繼續鬨,立刻鬆開了手,“陳主任,你看我做什麼,你剛剛又不是沒有聽到,她在罵我。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得做到公平公正,彆偏袒她。”
陳可秀嗤笑一聲,“那你覺得你剛剛做的是對的?”
事情是什麼樣的,大家都有看到,睜眼
說瞎話的功夫,張櫻妹也是獨一份的。
張櫻妹冷冷地說道,“我有什麼不對的,她故意製造聲音,打擾**活,還差點撞到我。”
她一口咬定是文珍秀的錯,語速飛快,也不給陳可秀說話的機會,“彆否認,你分明就是偏袒她,想逼得我在婦聯待不下去。”
陳可秀神色冷淡,看向許嫂子,“你認為呢?”
許嫂子訕訕地笑了兩聲,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我沒注意看啊,這事我不知道。”
跟她有什麼關係,是張櫻妹和文珍秀打架,她又不是婦聯的主任,用不著她處理。
陳可秀不是一慣會拉攏人心嗎?
現在,不管事情如何,終究是文珍秀先罵人的,按照規則,兩人都有錯。
要公平公正的處罰,可是有點難的,她看戲就行了,用不著多說什麼。
她的態度和反應,在陳可秀的意料之中,聞言隻是淡淡的點頭,“你沒注意,那我注意到了。張櫻妹就是故意找茬。”
她直接下了定論,並且,和張櫻妹說道,“前幾天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彆再婦聯**,否則我是不會留情麵的。”
前幾天,張櫻妹算是初犯,她隻是口
頭警告,也算是正常化的流程。
今天又開始了,她要動真格的處罰,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張櫻妹自然不服氣,梗著脖子說道,“我也說過了,你不是土皇帝,不可能所有的事情都聽你的。是你自己製定的規則,現在吐出來的口水你要吃回去嗎?請你搞搞清楚,是她先罵我的,我打她,是不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