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衛國麵無表情,“你能不能彆這麼容易炸刺,我又沒說啥。什麼叫你自己承擔開銷,咱倆是一個宿舍的室友?”
陳可秀愣了下,搖搖頭,“我隻是覺得,這種開銷,不屬於夫妻共同的必要開銷。”
她不想在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上,被人拿了把柄,免得回頭說她是個敗家娘們什麼的。
又不是沒有這種實力,為啥還要去背這種名聲。
邵衛國沉默了好久,“你說彆人把你當外人,是你自己
把自己的當做外人。”
“也許吧。”陳可秀淡淡地說道,越過他往屋裡走。
她不想吵架,也懶得吵。
意見不合,那就自己做自己的事情,費心費力說服一個和自己想法不相同的人,那是最愚蠢的事。
邵衛國沒再說話,也沒阻止她。
兩人沒到冷戰的地步,但是也說不上多熱切。
如果不是必要,誰都沒有開口說話,也不討論中午的問題,也沒有糾結晚上是否是外人的話題。
陳可秀不知道,他是不是能支持她的行為,也不在乎就是了。
每個人的路都在自己腳下,有沒有一路同行的人,重要,但是也沒有那麼重要。
……
昨晚的飯還剩不少,她也不用做新的,看到桌上的飯盒,稍微愣了下神。
飯盒應該在櫥櫃裡,現在卻跑了出來。
她打開看了看,果然如她所料,邵衛國已經幫她裝好了飯,甚至因為沒什麼菜了,還新給她煎了兩個雞蛋放在上麵。
陳可秀都不知道該說啥了,隻能默默的接受了他的好意。
但是,隻憑這些,就讓她放棄想做的事,不可能的。
吃了飯,找了個布袋子,裝上飯盒,拿著筆記本,就往學校走。
昨天是下午去的,而且
去得稍微晚一點,孩子們都已經到學校了。
今天,往學校的方向,路上基本上都是孩子,還遇到班裡的學生,偶爾有人和她打招呼,然後就飛快地向前跑了。
陳可秀上班永遠都不會改變踩點的習慣,剛到學校,預備鈴就已經響起來了。
她先去教務處,把飯盒放下,等著正式的上課鈴聲響起,這才往五年級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