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貝翻開背包找找,沒有,打開通訊盤找找,也沒有。
突然想起來,她用在帳篷上了,估計還得先把帳篷拆了才能拿回來。
正好,再去審審那個不老實的家夥。
叫上江燃一起返回營地,姐姐在帳篷外撲騰著小短手,正在研究怎麼出手更有氣勢。
許多金百無聊賴地獨自坐了許久,困意漸起,差點就要打盹,突然看見帳篷上映出人影。
是開飯了嗎!
他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好一會了。
期待地看向外麵,結果迎來的是那個該死的小幽靈。
“你怎麼又來了!”許多金看著小幽靈朝他比劃那坨小肌肉就很想哭。
“因為你不肯配合我們說實話呀。”錢多貝撥開門簾走進來,一個眼神示意,姐姐立即興奮起來,小拳頭接連不斷落在許多金身上。
像是憋了很久似的。
帳篷內許多金的哀嚎持續了好幾分鐘,江燃背靠帳篷站在外麵,替他肉疼。
何苦呢哥們,女人不好惹啊。
許多金痛哭流涕,一邊嚎叫一邊問:“好端端地打我乾什麼啊!我就坐在這裡啥也沒乾,哪裡不配合你們了……”
“你確定?”錢多貝眯了眯眼睛,有點生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還覺得自己說的都是實話,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許多金看她如此篤定的語氣,愣了愣,大腦飛速運轉,企圖從錢多貝的神情判斷她究竟是真的知道了還是在乍他。
看不太出來,感覺既像又像。
可是他是真的頂不住著破幽靈再打一輪了,再打他就要沒命了!
許多金顫巍巍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懺悔,我是騙了你們。具體的你們應該都猜出來了吧,就是那樣的。”
錢多貝瞪他一眼:“還耍詐?”
許多金徹底沒轍:“錯了!他們派我來就是搜集你們的生命值和戰鬥力情報的,等我搜集完回去提交給他們,就會安排人手來殺了你們。”
果然是這樣,跟錢多貝猜的基本一樣。
“有不殺的情況嗎?”錢多貝問。
“有的,”許多金說,“沒什麼資源的,我回去上報了就不會殺了。”
跟“念”的說法一模一樣。
許多金看錢多貝麵色深沉,忙說,“我懂,我會和他們說你沒什麼資源的!”
“我就說,你的資源都被雷劈了,”許多金小心翼翼,“您看這樣可以嗎?”
錢多貝想了想,“你正常上報吧,不過要和他們說我隻有一個人住,也不要說姐姐的存在,我的資源你往多了報。”
“啊?”許多金懵了,“你不怕死?就算你有這小鬼也未必打得過他們派來殺你的人啊。”
“萬一呢,試試唄。”錢多貝心裡也沒底,但不想讓許多金看出來,“你照做就是了。”
“你還挺特彆的。”許多金不再多說,答應了錢多貝的要求,同意把所有物資壓在她這裡,完事以後再回來取。
錢多貝和江燃把營地的東西都分解了裝回背包裡,順便把許多金拎回小屋裡看著。
1平米的使用權限返回給錢多貝,她拿來擴建了一下自己的房間。
擴建之後,側邊的通道稍微寬敞了一點,注意點伸展尺度的話還能在這裡鍛煉。
屋子裡比外麵暖和不少,棉襖完全扣緊會有點出汗。
錢多貝坐在床上放空一會,盯著床邊的窗戶發呆。
視線裡忽然出現白花花的飄落物。
錢多貝凝聚目光,原來是下雪了。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