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喜歡他,從小就喜歡,但她知道他心裡早就有喜歡的人,那個人就是綁著一對假翅膀從天而降想要救他們的蘇木薇。
從那以後,陸時與的心都隻為蘇木薇跳動。而她陸竹也隻為陸時與燃燒。
燃燒的時間長了,難免燒出一點野火。
此刻,她可以肆意碰觸他的任何一個地方,哪怕就算她冒犯他去親吻他的每一處疼痛,他都做不到丁點反抗。
“公子,”陸竹壓抑著內心的狂熱,“阿竹陪你一起長大,一起血雨腥風,九死一生都抵不過她高牆一躍嗎?”
陸時與臉色形同死人,眉眼卻漆黑如墨,他所有力量皆用來壓抑鑽心入骨的疼痛。
想要說話,他根本辦不到。
陸竹即心疼又不甘心,那份按耐多年的心思因為他的虛弱,逐漸掙脫桎梏,得到自由使它愈發大膽。
她偏頭朝著陸時與的臉龐,緩緩靠近。
時間仿佛停止,空氣都變得稀薄,陸竹的臉頰在陸時與的氣息縈繞間,猶如火焰橫掃,讓她的臉頰瞬間滾燙。
先前也不是沒靠他這麼近過,這心裡一旦有歹念,身體也隨之表現出來。
陸竹心如擊鼓,手指顫抖,殺敵流血也沒見這麼心驚膽戰,做賊似的去瞧他的臉。
那個俊美溫和又英氣逼人的冷公子蕩然無存,剩下的除了壓製痛苦便再沒有其他。
這些不但沒有讓陸竹清醒過來,反倒令她想起一路陪著他走過來的重重生死難關,那些血與淚,承載著她對他的死心塌地不求回報。
如果此刻放棄,將來再也不會有機會,就一下,輕輕的一下。
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你都是陸竹喜歡的哥、哥,就放縱一次。
因為陸時與體內血脈混亂,就連他的唇瓣都在衝血,紅潤柔軟,彈指可破,陸竹被一點點引/誘,眼看雙唇快要落下時,陸時與忽地微睜雙眼。
兩人無聲對視。
半響,陸時與本能反應撇開臉頰,就這簡單一個動作,已讓他渾身的大汗淋漓又徒增一層濕熱。
不管什麼原因讓她有如此行徑,陸時與都不能把她留在身邊:“.....出、去。”
刹那間,陸竹恍若被陸時與撞見她不可見人的肮臟事,做賊心虛使她無地自容到極點。
落荒而逃沒走出幾步,她想起什麼低頭轉身回來,跪在床前深埋著腦袋等待他懲罰,“公子恕罪,阿竹隻是......隻是、現在阿竹還不能離開公子。”
隻聽見他痛苦的□□,陸竹才幡然悔悟,先前她是如何卑鄙無恥齷齪,此時此刻不想著替他分擔痛苦,竟鬼迷心竅想著侵犯他。
“啪!”
陸竹當即給了自己一耳光,自罵:“叫你不清醒。”
接連扇了三耳光後,心裡的尷尬難受也沒減少,倒是扇醒她要對陸時與施救,努力嘗試減輕他的痛苦,為此好像就能減少內心的羞恥和不堪。
幾次下來非但沒成功,反倒被震開一步。
“喵嗚——”
與此同時,蹲在門外的白貓發出狂怒,陸竹遙遙聽到一串鈴聲,緊跟著聽到獸類發出嘶吼,心下頓時驚慌。
有人來了!
能破公子的結界定非泛泛之輩,且能驅使靈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