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忽地轉過頭來,咬牙切齒地指著蘇念晴的鼻頭低聲謾罵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爺今晚可是花了大價錢才把你買下來的,你居然敢對爺這麼不敬?想要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一轉手就可以把你賣給那些不要命的毒販子?到時候,你可
就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嗬嗬…
聞言,蘇念晴無聲冷笑。
這樣的威脅,還真對她起不了多少作用呢。
“怎麼樣?你現在來求求爺的話,爺這心裡一高興啊,說不定就會放了你,不跟你一般計較了呢。”待得小腿上的那一股鑽心痛楚的勁終於緩了過去,趙誌晉雖是陰沉著一張臉,但仍是對蘇念晴的美貌與嬌俏所折服,不想自己花了大價錢卻最終付之東流。
隻要她肯服軟,給自己說點好聽的,認真地認個錯道個歉什麼的,他會放了她,不跟她一般計較的。
但顯然蘇念晴並不是這麼想的,但聽他一口一個爺的,說得她心裡直反胃,麵色一沉就冷聲說道:“少在我麵前用爺自稱,惡心到我了。”
在她麵前,就隻有薛邵廷的自稱不會讓她感到如此反胃惡心,隻是多少有一些鄙夷而已。
不像這個趙誌晉,隻會讓她感到惡心嘔吐。
“你,你剛剛說什麼?”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聽錯了,趙誌晉掏了掏耳朵,一臉的不敢置信。
自己花高價錢買來的丫頭,居然膽敢對自己這麼不敬?
這地下盛廳什麼時候,竟然容許一個拍賣物對自己的買主這麼囂張的了?
“我說你惡心。”鄙夷地睨他一眼,蘇念晴滿麵的嫌惡,簡單地活動完筋骨,舒展了下腰肢,一個冷冷哼聲就要走出籠子去找人算賬。
卻不想,籠子外的工作人員但見她作勢要出去,居然在這個時候將籠子的門給從外麵反鎖了起來!
腳步倏然頓住,看著那把堅固的鐵鎖,蘇念晴的麵色頓時又冷沉了幾分。
搞什麼鬼?
居然把她跟後麵那頭色豬關起來?
是打定了主意要讓她當眾脫衣,任人調戲了?
籠內,趙誌晉淫邪地放聲大笑起來,表情無限地猥瑣,掐著公鴨嗓子諂媚道:“我的小美人,你就彆掙紮了,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彆老是想著要逃跑,你如果要是能夠乖一點,嘴巴說話甜一點的話,爺等會兒就會考慮手下留情,動作輕那麼一點點,不會讓你那麼難受的,不然…你可就要後果自負了!”
後果自負?
聞言,蘇念晴心下無限鄙夷,麵上卻是眉眼不抬,長腿一抬就徑自走向了被鎖起來的籠子鐵門。
這籠子是用直徑至少為6的鋼筋圍攏而成的,要想破壞鐵籠子出去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過,那個鐵籠子的鎖看起來雖然堅固,但其實內裡的構造與一般的鎖頭無甚差彆,隻要用銀針搗鼓幾下裡麵的彈簧,她有絕對的把握能夠打開。
“進了這籠子就等於進了爺的地盤,你以為你還能逃得出去嗎?乖乖地,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讓爺看看你到底發育得怎麼樣,如果長得不好,爺可不介意晚上來幫你一把…”搓搓手指,趙誌晉已經把蘇念晴方才的野蠻拋諸了腦後,豬蹄一伸就直接去拉蘇念晴的手腕,作勢要將她給拉到自己的懷裡使壞。
但他還未觸碰到蘇念晴呢,就已經被緊蹙著眉頭的蘇念晴給抬腿狠狠踢了一腳,身子一偏就直接撞上了籠子的鐵欄,萬分狼狽地再次摔趴在地。
“我警告過你,再敢用爺自稱,要你死得很難看!”目光森冷地瞥了滿地打滾哀嚎的趙誌晉一眼,蘇念晴麵無表情地冷冷哼了一聲。
背脊骨狠狠撞上了被固定在台上的堅硬鐵籠,趙誌晉頓時疼得倒吸了好幾口冷氣,全身止不住地打寒顫,連呻吟聲都發不出來了,勉強抬起頭來,他那一雙豆大的眼睛頓時盛滿怒意地瞪向了蘇念晴,憋足了氣力正想嘶吼一聲,目光卻在接觸到她那雙冰冷肅殺的眼神時,頓時止不住又是打了好幾個冷顫,驚懼得連大氣都不敢再出一下。
這少女,到底是何來頭?
為什麼,她隻是一個眼神殺過來,就已經足以叫他如此害怕?
一想到自己花了那麼多錢,不僅沒在這個小妞兒的身上討到什麼好處,還儘在眾人的麵前丟臉,趙誌晉頓時覺得麵上無光,但又礙於懼怕蘇念晴的肅殺目光,隻能縮在籠子的一端半天都沒動過一下。
他如此認慫的舉動頓時讓台下的一乾看眾都失去了再繼續看下去的*,紛紛舉手扔果皮屑,或者扔空瓶子以示抗議。
在這些抗議人士當中,也有不少看好戲的觀眾,紛紛你一言我一語地挖苦諷刺道
:
“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這個女的老子真是太喜歡了!性格火爆,出手毫不女氣,野性味十足!被台上那個騷包男買下了還真是好生可惜了!”
“這妞兒的性子野蠻得,實在是有個性啊!比以往那些隻知道哭哭啼啼的臭婊子好太多了,這要是能弄到手上,絕對會爽翻了!”
“喂,我說台上那位仁兄,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話,你還是拿著你的幾個錢滾回家吧,這妞兒還是換我們爺幾個來伺候伺候吧!”
“沒能力就彆在台上丟人現眼了,快點滾下來吧!一個大男人居然還鬥不過一個小女孩,你真的是太無能了,都把我們身為男同胞的臉給丟儘了!”
“滾下來滾下來,快點滾下來吧!彆霸著這麼美的妞兒卻不知道享受啊,不行就趕緊下台換人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