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滋味還好受嗎?
讀懂了蘇念晴眼裡的信息,李正天忽覺自己的頭腦一片發麻,被她眼裡那抹殺人於無形的肅伐給驚得有些懼意起來。
“李老板,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到底小神醫是不是你的乾女兒呢?為什麼她會說你是認錯人了呢?”
“難道李老板在外頭養了很多的乾女兒?這小神醫不過就隻是你當中的其中一個?可是,小神醫剛剛指了那邊的一個學生說,她才是你的乾女兒啊?”
“李老板,事實真相到底如何,麻煩你跟我們坦白一下好嗎?”
…
看著李正天突然就不說話了,還一臉不對勁的樣子,圍攏著的記者們被吊了這麼久胃口,都已經快失去耐性了。
可是,李正天想要說,卻是怎麼都無法開口的。
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斷地從自己的身上滾落下去,李正天已經被心頭那股絞痛給折磨得就要無法呼吸了,但見蘇念晴一臉淡然處之的樣子,他忽然就知道怕了。
因為蘇念晴是個神醫,如果她想要自己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去,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
否則,他又如何會如此痛不可遏?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汙蔑你的,請給我一個澄清的機會吧。
看著蘇念晴,李正天終於忍受不了心口那股刀割般的絞痛,無聲地向蘇念晴求饒了。
是他的錯,他不該聽從蔣青青父親的話,來配合蔣青青汙蔑蘇念晴的!
這會兒真的是連怎麼死的都要不知道了!
如果他知道蘇念晴是這麼一個不好招惹的人物,他才不會乾出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來呢!
要不是因為蔣青青的父親與自己還有點老交情,自己又是一個獵豔狂人,在相中了蘇念晴的美貌與才華後,起了歹心與色心,否則…
他的下場至於這麼淒涼嗎?
金針出手,蘇念晴手法飛快地在他的手臂紮了幾針後,便撤回了手。
心口的疼痛有所緩解,身上也不再那麼猛烈地盜汗了,李正天心有餘悸地捂著自己的胸口,在蘇念晴肅殺的眼神下,轉而向那些個記者改口說道:“咳咳,等等,我好像真的認錯人了…這個叫蘇念晴的,還真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乾女兒!”
語罷,目光一個逡巡,便牢牢地落在了一旁的蔣青青身上,在她滿麵錯愕的神情裡,吞吐著說道:“是她!她才是我的乾女兒呢!”
聞言,蔣青青一下就尖叫了起來,萬般驚詫地指控道:“你在胡說些什麼呢?誰是你乾女兒啊!”
一抹腦門上的汗,偷偷瞄了眼蘇念晴手裡那幾根若有似無的金針,李正天的背脊已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了,一個心急便脫口說道:“你就彆否認了吧!好啊你,原來你把我call過來就是為了要陰我,讓我錯把彆人當成你呢?”
“你!你胡說什麼呢!”但見眾人的目光居然開始落在自己的身上,那些個異樣
的眼神讓蔣青青的心裡著實一陣不痛快,一個跺腳便急急地嚷嚷道:“你,這跟我們當初說好的不一樣!”
“哦?不是這樣,那應該是哪樣呢?明明你才是他的乾女兒,卻要無汙蔑給我的那樣嗎?”於此,蘇念晴恍若不察地輕鬆接過她的話茬,唇角微揚道。
“我…”這才驚覺自己情急之下居然失言了,蔣青青神色一凜,想要再度開口澄清,卻是越描越黑,“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他不應該反過來針對我的,我…”
“哦,意思就是他不應該針對你,所以應該來針對我咯?”一臉的恍然大悟,蘇念晴很是驚詫地道。
聞言,在場的人都是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
“哇,原來這‘乾爹’背後居然還暗藏著這麼迂回的真相呢?”
“嘖嘖嘖,想不到那個女學生年紀輕輕地,居然是個信口雌黃的主呢!”
“自己名聲臭了卻要汙蔑給小神醫,果然是個心機深沉的‘乾女兒’啊!也太讓人意外了!”
…
聽著四下裡的議論紛紛,蔣青青怒極。
聽著四下裡的議論紛紛,蔣青青怒極。
但是一觸及蘇念晴那道冷凜的眼神,蔣青青便是心下一顫,恍然發現自己的失言已經沒有了可以補救的方法,氣急之下便謾罵道:“你少來汙蔑我了!照片可以作證,上麵的人就是你!除非你可以說清楚照片上的那個男人不是李正天,否則…你就是乾女兒!”
好像有道理!
聽完蔣青青的話,眾人皆是一臉的若有所思。
“對啊,小神醫,如果不是李老板的話,那照片上的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啊?”
“不要怕,你大膽說出來吧,我們會還給你一個真相的!”
“小神醫,你倒是快點說啊,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