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怒
心下有怒,但是看著薛邵廷那一臉的占有欲強的樣子,阿左與飛魚都快要暴走了。
什麼叫做他的女人?
雖然老大不怎麼聯係蘇念晴,但是…這蘇念晴也斷然不會是他薛邵廷的!
“蘇小姐,難道你忍心看著我們家老大受苦嗎?”用強的不行,阿左乾脆給她上演了苦肉計。
“我…”也不知道莫少辰到底是不是真的受傷了,蘇念晴心下很是糾結。
但是,她還是比較想去看看師兄,畢竟師兄是因為她才受傷的。
可是莫少辰那邊,又不能不管…
“喲,我倒是知道西市華僑醫院裡有一個醫術精湛的老醫生,你家老大生病了,就帶他去那裡看好了,不要來打擾我的女人,聽到了?”英氣的眉頭半挑,薛邵廷摟緊了蘇念晴的肩膀。
“你是我們老大的死對頭,我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有詐?”阿左哼了一聲,眼裡儘是不屑。
但看著薛邵廷的手還搭在蘇念晴的肩膀上,他就很是不高興。
他是喜歡蘇念晴的,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機會,所以就打算將這段還未見天日呢,就已經被早早扼殺的感情給埋葬在心底裡了。
“那你們就請自便吧。”眸色清冷,薛邵廷不由分說地摟著蘇念晴的肩膀就一個凜然轉身離去,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薛邵廷,你彆太過分了!蘇小姐都還沒說話呢,你憑什麼這樣霸占著她?”一個凜然上前,阿左就已經一把扣住了薛邵廷的手臂,不再讓他邁步分毫。
“看在晴晴的份上,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鬆手!”冰冷肅殺的眼神睇了過去,薛邵廷聲色冷沉,目光凜然道。
被那道冷肅的眼神所攝,饒是見識過眾多大場麵大敵人的阿左都俱是一怔,一個輕怔就不自覺地鬆開了自己的手。
“識趣的就快點走人,否則…”薄唇輕揚,薛邵廷淡漠道。
“恐怕該走的人會是你,今天我們還就不把人帶回去就不走了!”打斷了薛邵廷的話語,阿左儘是挑釁地道。
聞言,薛邵廷的眼睛噙著一抹未明的深意,卻是未語。
但見他們雙方就要吵起來了,蘇念晴頭疼地揉了揉腦袋瓜,儘是無奈地道:“你們夠了,我哪邊都不去,我要去看我師兄!你們都給我讓開!”
又是那個仲景韜?
咋一聽到師兄二字,薛邵廷的眉頭便凝了起來。
而就在蘇念晴正打算撇下兩人的時候,王誌堅卻是打了電話過來說,師兄有話,不想她過去見他!
聞言,蘇念晴的心下俱是一抖。
師兄,他是在聽到了自己今天要去看他,他不願意見她,所以才打算避著她的嗎?
他,在生自己的氣嗎?
如此一想,蘇念晴的心情頓時就消沉了下來。
“怎麼啦?是不是被他們兩個給纏煩了,所以心情不好啊?沒關係,爺帶你去吃大餐,保準你一會兒就會開懷了。”語罷,也不去理會阿左,便一把扯過蘇念晴,不管她願不願意就一把將她給塞進了車子裡。
他薛邵廷睿智靈敏過人,又豈會不知道,甚至沒有察覺一直躲在暗處的莫少辰?
莫少辰,他聯合了毒梟一起,趁著自己因為姚淑兒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成功地突破了嚴徇的防線,占據了他的一個碼頭。
目前,已經有一大批的槍藥被運送進了國內!
如今,他之所以不親自出麵,會派阿左與飛魚這兩個得力手下來當說將,目的已經很是明確了。
倘若蘇念晴被擒,那麼他莫少辰就有了可以威脅他薛邵廷的籌碼。
一個女人換一個龍門閣,到時候…他就要作出最壞的選擇了。
可他薛邵廷,又豈是會讓他如願呢?
有姬煌在,有自己的一乾暗衛在,他莫少辰想要對蘇念晴動任何的手腳,他都一
目了然!
“彆追了,還是先回去複命吧。”
按住欲要上前的阿左,飛魚歎了口氣,沉聲說道。
暗暗捏緊了拳頭,阿左點點頭,終是不情願地跟著飛魚去了一條甚是安謐的大道裡。
那裡,莫少辰的車正停駐著。
而他本人,便在車後座閉目眼神。
“老大…”
與飛魚對視了一眼,阿左有些為難地開了口。
“人呢?”眉眼不抬,雙目輕闔,莫少辰漠然問道,語氣淡淡。
躊躇了下,阿左終是硬著頭皮,囁嚅了半晌才支吾著道:“被薛邵廷給,給帶走了…”
“老大,我們儘力了,薛邵廷那家夥太過強勢與霸道,而且蘇小姐…對於薛邵廷的舉動並無任何的表態,不過她沒拒絕薛邵廷的吃飯邀約。”皺了皺眉,飛魚如實地稟告。
抿了抿唇,阿左道:“老大,需要我們跟過去跟蹤嗎?”
“不必。”
既然人已經被薛邵廷給帶走了,那他再追過去就沒有意義了。
緩緩睜開了眼睛,莫少辰一臉的沉默。
到底是薛邵廷的女人,蘇念晴也沒有否認過他們之間的關係,但是…
事實難料不是嗎?
隻要蘇念晴還沒有嫁給他薛邵廷,那麼…他莫少辰就有的是機會可以去搶。
不過,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要先離間他們之間的信任比較重要。
這蘇念晴,還可以再利用…
“哥哥,需要我幫忙嗎?”
倏然,一道空靈凜然聲音幽幽響了起來。
驚得阿左與飛魚俱是一怔,都萬分警惕地掏出了隨身佩帶的軍事用槍。
那些槍支,他們一貫帶在身上,未曾解下來過。
為了莫少辰的安全,他們不曾放鬆過警惕。
很是熟悉的聲音,卻是帶多了一股協商的意味。
循著聲音的源頭,莫少辰很快就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襲鵝黃色紗裙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