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洗哦,洗乾淨點,還有…要記得關門喲。”靠在浴室門外,薛邵廷聲色邪流,滿麵的偽猥瑣表情。
浴室裡頭,但聽得薛邵廷這麼一說,蘇念晴在心裡頭暗罵薛邵廷是個變態!
“如果你不介意你洗到一半的時候,我會進去與你共度鴛鴦浴的話,一定要記得關門哦。”敲了敲浴室門,薛邵廷繼續無賴地糾纏。
浴室內,蘇念晴靜默未語,卻是將浴室門摔得劈裡啪啦響。聞言,薛邵廷笑容瀲灩地這才堪堪離開了浴室門外。真是個壞脾氣的小孩子呢,這麼不友好。一經離開浴室門外,緩緩來到了窗台邊上,薛邵廷麵上的笑容便收斂了下來。
長臂一伸,長腿一邁,就將已經迅速爬到室內,藏身在窗簾後的人給拎了出來。還未待對方有所掙紮,薛邵廷就已經將對方手臂上的骨頭被已經被拗斷,尚未被掏出來的槍支亦是被他敏捷的奪了過去。
觸及對方慌亂的眼神,薛邵廷掂了掂手裡的槍支,將黑洞洞的槍口堵上了對方的
嘴,在他略顯驚恐的目光下,一派懶散地說道:“怎麼,殺我不成,就想動我的人?”
搖頭,拚命地搖頭。那個被逮住的潛伏者一臉的驚恐萬狀,眼神裡布滿了驚悚的懼怕神色。上級騙他,說好隻是成功潛伏進來就可以走人的。現在好了,他人是已經潛伏進來了,但是他卻已經逃不掉了!
“給你個忠告,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動我的人,我就讓誰下地獄。”修長乾淨的手指緩緩扣上消音手槍的扳機,薛邵廷滿麵的肅殺之色。
那冷凜的眼神,幾乎讓那個倒黴蛋嚇破了膽!不過,薛邵廷並沒有扣下扳機,而是哢嚓一聲,將扳機給掰斷,而後一個鬆手,就讓倒黴蛋直接從窗台摔掉了下去!出了玄關,正在房子的四周徘徊的姬煌正好經過薛邵廷的房間下,一抹黑影就從天而降,差點將它波及。
砰砰——幾聲脆響過後,那個倒黴蛋直接摔成了殘廢,昏死過去。目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姬煌卻並沒有放鬆自己周身的戒備。因為,今晚的來訪者,不止一位呢。
“下次再想找人來試我的身手,最好派個膽子大一點的會比較好哦。”掂量了下手裡的槍支,薛邵廷長臂一伸,五指一鬆就將槍支從窗口扔了下去。
他的身後,一抹一身漆黑的身影正泰然端坐在他的床沿,翹著二郎腿。
“嗬嗬,這麼久不見,你變化挺大的呀。”摸了摸自己嬌俏完美的下頷,來人嗬聲淡笑,絕美的容顏上,儘是調侃的嬌笑。
厭惡他的虛偽做作,但麵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耐,薛邵廷淡然地回過身去,目光淡淡地在他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唇角微動道:“許久不見,你的行為越來越是讓人琢磨不定了。”
紅唇輕綻,來人微微傾斜著身體半靠在床上,一臉的嫵媚動人,聲色魅惑道:“是我變得神秘了嗎?”
“你有什麼時候是不神秘過的嗎?”眉眼微抬,薛邵廷聲色淡漠。眼底,有著隱晦未明的厲色。
聞言,對方不過隻是愜意地聳聳肩,一臉的淡然無謂。
“不知道你在這個大駕光臨,是所謂何事呢?”但見對方沒有要挪身的意思,薛邵廷遂問道:“毒梟,閣下?”
話音落定,毒梟這才眸光微睞,滿麵的嗔怪道:“討厭,人家沒事難道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對於不請自來的客人,我向來沒什麼耐心。”哼了一聲,薛邵廷聲色淡淡道,聽不出有絲毫的情緒。
“是嗎?”漂亮的眼睛微嗔地睇了薛邵廷一眼,毒梟紅唇微抿,甚是妖嬈嫵媚,款款生姿地步到了薛邵廷的身邊,白皙細滑的手指緩緩觸摸上他的肩膀,而後傾身朝他靠近。
吞吐著曖昧的氣息,一雙染著豔紅丹蔻的手流連在他的肩胛骨,毒梟唇角微揚,指尖不過隻是一個稍稍用力,就將他的肩胛骨…給無聲捏碎!
他的動作很快,快到,薛邵廷根本就感覺不到痛楚。待他終於能夠感覺到那股絲絲縷縷,緩緩傳遍四肢百骸的痛楚時,毒梟已經重新回到了床邊坐下。
清秀俊美的麵上,儘是無辜清純的笑意。好似,他方才什麼都沒有做一般。放眼看去,卻見毒梟一襲緊身的黑色勁裝,修長優美的長腿輕輕搭放在床沿,微微聳動著。他那一頭火熱雋秀的長發絲滑落下,披散了一榻的旖旎風情,細長的妖魅眼睛,神色觸動人心。
紅豔嬌俏的薄唇更是在燈光下閃爍著最致命的誘惑,白皙的容顏好似一件上帝精雕細琢的金品,美到不可方物。很妖孽的一個人,比男人還要俊,比女人還要美。氣息時正時邪,脾性時好時壞。那絲絲縷縷,旖旎無限的風情,讓人見了都有些熱血沸騰,心跳加速起來。就是這麼一個特彆的人物,薛邵廷與他貓捉老鼠般地鬥了許久。
也就隻有這麼一個可怕的人,才能夠教出姚淑兒那樣的女兒來了。
即便肩胛骨已經斷裂,薛邵廷卻好似完全感覺不到任何的痛楚一般,神色如常地
道:“你才剛跟你女兒見麵不久,就這麼急著來找我,不知道是所謂何事呢?”
提及他的女兒,毒梟麵上的神色這才有了一點不一樣的變化。捋了捋垂落在胸前的幾縷發絲,毒梟這才風情萬種地堪堪說道:“真是聰明呢,連我跟我可愛的女兒見麵了你都知道得這麼清楚呢,果然很了解我。”
如若不是跟姚淑兒見了麵,你又怎麼會這麼急著找到蘇念晴呢?定然,是你了解到了蘇念晴與姚淑兒之間所發生的事情了吧?彼此心照不宣,薛邵廷淡笑不語。那笑意,卻是不達眼底。
“誠如你所說,我的確已經見到了我的寶貝女兒了。”捋了捋頭發,毒梟意有所指地將目光投放到了房間一側的浴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