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窠:“哦。對了,你今晚準備做什麼好吃的啊?能做一道白蘿卜炒胡蘿卜嗎?我想吃。”
“啊?”烏蕨不解。
玉窠:“你要是不會的話,大白菜炒胡蘿卜也可以。”
烏蕨:“啊?”
玉窠:“那要不,大白菜炒白蘿卜?你總會吧?”
烏蕨:“啊?”
玉窠有些失落:“你都不會啊……”
“誰說我不會了?”烏蕨不容許他人侮辱他的廚藝。“不就大白菜胡蘿卜白蘿卜一鍋炒嗎,有什麼難的,晚上等著吃吧。”
“嗯嗯嗯。”玉窠點頭如搗蒜,“我就知道你會。我還是兔子時看你給遇寧做了那麼多好吃的,我就知道你廚藝非凡。”
烏蕨:“那是當然。上次遇寧和帝君去天界參加天後的壽宴,遇寧當時雖然喝醉了酒,但是酒醒後她可是跟我吐槽了許久天界的飯菜難吃,讓我給她做了好幾個菜安慰她的五臟廟呢。”
烏蕨就這樣迷失在馬屁中,當晚便下廚做了一十六個菜。
遇寧看著滿滿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飯菜時,整個人都兩眼放光了,不顧形象的直接上手拿了一塊澆著濃鬱湯汁的雞翅啃了起來。
遇寧“忙裡偷閒”,誇讚著烏蕨的廚藝:“論下廚,還得是烏蕨啊。”
“那你就多吃一點。”烏蕨把最後一道紅燒魚放在桌上,招呼璟逸和玉窠,“菜齊了,帝君,玉窠,都快來吃吧。”
遇寧剛才就入座了,看著滿桌子美食,感慨道:“如此多的美食,卻沒有美酒相伴,著實有些可惜了。”
“誰說沒有的?”烏蕨手掌虛空一撫,桌上出現了四壺酒,“這是我精心釀製的藥酒,即便喝得爛醉如泥也不會頭痛,試試?”
“藥酒?”玉窠皺起小臉,“不會一股子藥味兒吧?我可喝不了。”
遇寧先倒了一杯品嘗,入口醇香,綿甜,淡淡的藥味兒也不至於讓人不能接受。
遇寧:“好喝欸。”
玉窠:“是嗎?那我也嘗嘗。”
一張圓桌,佳肴遍布,四人對坐,抬箸飲酒,不亦樂乎。
這一晚,大家都飲了許多酒,就連璟逸看起來都像是有些醉了,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清明了。烏蕨趴在桌子上像是睡著了,遇寧和玉窠最是鬨騰,明明都醉了,還在劃拳比賽喝酒。
眼看見遇寧越劃越興奮,璟逸上前打斷了他們倆的酒桌遊戲,誘哄道:“遇寧,不喝了,我們回房間休息了。”
“嗯?”遇寧頂著一張酒氣上臉的紅臉蛋看著來人,眼神迷離,“是璟逸。”
璟逸:“是我,我帶你回房間休息。”
“哦。”因為喝多了,遇寧對於控製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點頭時候的力度感覺像是在磕頭。
璟逸帶著她走了幾步,隻覺得自己像是牽著一灘東倒西歪的爛泥。於是他把人兒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背上,將人給背了起來。
玉窠還在因為沒人陪著劃拳而不開心呢:“欸,彆走啊,繼續,嗝,繼續劃,劃拳嘛。”
璟逸看了他一眼:“你也彆喝了,將烏蕨送回房,你今夜就同烏蕨一起睡吧,明日讓若布給你收拾一間房間。”
玉窠看了看趴著的烏蕨,又看了看在璟逸背上的遇寧,不甚情願地點了點頭:“哦。”
今晚月色無邊,夜風輕柔。璟逸背著遇寧一步一步,紮實且慢悠悠地往她的房間走。背上的人兒突然咕湧了兩下,許是在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兩隻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臂也改成摟住他的脖子了。
遇寧:“帝君。”
璟逸:“嗯。”
遇寧:“璟逸。”
璟逸:“我在。”
遇寧:“真好。”
璟逸勾唇,無聲的笑了笑:“睡吧。”
背上的人兒不再說話了,直到璟逸將其放在榻上,都不見有什麼反應。蓋上被子,熄了燈,璟逸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離去。
回到青浯宮時,一個人影已是在殿內等著他了。璟逸略微有些驚訝,隨即像是明白了什麼,淺淺一笑。
璟逸:“沒想到,你酒量這麼好。”
玉窠撓了撓頭:“我用法術把酒排出去了,都是小把戲。”
璟逸:“這麼晚了還要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玉窠:“玉窠確有一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