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可以嗎?”
“如果這是您的選擇……當然可以。”
雖然艾克斯還是更想給親王推薦他的外骨骼。
開始前,艾克斯詢問:
“需要我吃一些抑製恢複力和增加痛覺的藥嗎?”
聽到這的直播間觀眾已經麻了。
[不是?他要抽你,對你用刑啊,你就這麼縱著他?]
[怎麼辦,我感覺比起親王,上將才是更有病的那個。]
[就說吧,溺愛孩子是會出事的。]
[我覺得小蛋糕是有分寸的,應該不會出事。]
[接下來的畫麵會很血腥嗎?有些不敢看,但又有點期待是怎麼回事?]
[彆擔心,按照慣例,咱們是看不到的。]
[……淦!]
慕斯可不管觀眾的想法,讓他們看到一些前奏,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讓了。
如果不是太破壞氣氛,他一定會打開投屏,播放雌雄動作電影,直接讓直播間黑屏。
“不許吃藥,我又不是想讓你痛。”
這話也不完全對,肯定會包含一些痛感,但疼痛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我要讓你快樂。”
慕斯笑著說完,在艾克斯縱容地表示聽都他的後。
他收斂了笑意,目光變得淩厲起來,手握著白金色的鞭子,在破空聲中抽在艾克斯腳邊的地板上,淡聲道:“跪下。”
艾克斯呼吸微滯,心中情緒翻騰。
並不是什麼恐慌或難堪之類的情緒,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緊張和……期待。
麵前的親王,徹底剝去了關於“小雄子”的那一麵。
更像是當初那個將他從懲戒室中帶出來,玩弄他,占有他,也給他信息素的親王殿下,他的雄主。
是他的身體對雄蟲最初的沉淪與臣服。
也是他的心,在混亂沉浮之中,對雄蟲最初的心動。
艾克斯屈膝跪下,仰頭看著端坐於上服侍他的雄蟲,目光專注,心臟跳得很快。
慕斯揮動銀鞭,這次落在雌蟲穿著軍褲的腿上,“膝蓋分開。”
艾克斯喉結滾動,屏著呼吸,再度照做。
不管慕斯如何下令,艾克斯都一一照做,主動將自己打開,迎接落下的銀鞭。
慕斯很久沒這麼釋放過自己了,他徹底掌控著艾克斯。
掌控著他的疼痛,也掌控著他的快樂。
不再是那個被艾克斯疼愛保護的小雄子。
僅僅作為艾克斯的雄蟲,艾克斯的雄主。
玩得太過沉浸,慕斯完全忘了直播間的存在。
直到第二天醒來,被艾克斯照顧著洗漱完,坐在鏡子前由艾克斯給他梳頭。
慕斯才想起直播間光屏,側頭查看。
[單走一個6
]
[難以想象,昨天直播間居然撐了這麼久才黑屏。]
[第一次見能把鞭子玩成這樣的,我簡直不敢想象上將有多爽。]
[我簡直不敢想親王有多爽。]
[這些我都敢想,就是想象不到黑屏後都發生了什麼,求讓我看一遍。]
[+1,而且為什麼不能錄屏,哭死。]
慕斯也忘了屏幕是什麼時候黑掉的,但他選擇相信直播間的尺度。
隨意掃了幾眼彈幕,再抬眸看上方的渣攻值。
很好,渣攻值依舊是0。
這代表他昨天做的那些一點都不渣。
或者說,隻要艾克斯是自願的,並且意識清醒,他們心意相通,就不會增加渣攻值。
至於自願但意識不清的……也已經試過了,生理覺醒那晚被掏心就是最好的教訓。
意識清醒,但不自願的,他們還沒試過。
以艾克斯對他的縱容程度,隻要是他,艾克斯都會願意。
除非不是他……
當然,他指的是由他來偽裝成其他雄蟲。
這需要極強的偽裝技術,才能騙過艾克斯。
然後對艾克斯進行強迫折辱,嗯……就是感覺會被打死。
慕斯對比了下自己的武力值,和艾克斯的武力值。
毫無可比性。
遠距離他還能用用精神力保命。
至於近距離,連使用精神力的時間都沒有,就會被SS級雌蟲直接捏死。
在找到合適的、能保命的方法前,慕斯隻能遺憾放棄這個實驗。
·
蟲蛋即
將破殼。
慕斯讓侍從將親王府地上部分的主臥重新收拾了出來,帶著艾克斯搬了進去。
拉開繁複厚重的窗簾,陽光灑入其中,落在慕斯臉上。
瑩白的皮膚和鉑金色的發絲,讓他在陽光下白亮得發光。
十多年前的小雄子,憑借意誌力和一腔執念,逼迫自己克服陰影,勉強走出那個狹小的地下房間,去接觸陽光,讓自己變得正常,在地麵生活。
隻有慕斯知道,那所有“正常”都隻是表象,那個小雄子一直被困在暗星域的地下房屋中。
直到現在……
艾克斯從背後擁住親王,低歎道:
“殿下,您好像要融化在光裡了。”
“不,我是融化在你的愛裡了。”
慕斯伸手,去觸碰天空那抹熾熱的亮色。
我的月亮,我的太陽。
慕斯轉過身,擁住艾克斯,感受著他溫暖的體溫,滿足地嗅著他身上清冷的信息素。
艾克斯身上的信息素清冷純淨的,像是月亮。
體溫卻很高,灼熱而溫暖,像是太陽。
直到現在,那隻小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