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不行,就在藍波要滾到樓底的時候,眼疾手快的黑發青年,一把就抱住了快要滾下樓梯的小牛崽。
山村操一臉驚訝的說:“這年頭牛都會說話了?!而且還是爆炸頭?!!!”
“哇哦,真的好厲害。”山村操圍著黑發青年抱著的藍波,開始東捏捏,西摸摸,仿佛在摸什麼珍奇物件。
“啊喏。”黑發青年抱著藍波往後退了一下,解救了一下被山村操胡揉亂捏的臉,“現在是不是應該詢問一下基本情況了?”
這才想起本職的山村操,輕咳了一聲:“我才沒有忘,隻是試探一下你們。”
“是嗎?”黑發青年臉上帶著笑意,腳下卻離山村操更遠了一些。
“那首先第一個就從你開始吧。”山村操掏出紙筆,看著自己麵前的黑發青年,“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說個不停的。”
黑發青年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叫田先幸二,是一名律師,今年38歲,”他頓了一頓,微笑著補充,“而且,我相信我有權保持沉默。”
山村操頓了頓,一怒之下就把筆給摔了:“有權保持沉默?!!!明明是你讓我問的!!!還有權保持沉默!!信不信我讓你一直沉默!!!”隨後臉上重新掛上微笑,“在這裡,你可能需要重新定義一下你的權利。現在,你正在協助我們的調查,我希望你能誠實地回答我的問題。”
田先幸二輕笑一聲:“好吧,你說吧,我儘量配合。”
山村操點點頭,開始詢問:“這才是好公民嘛!要積極配合。那麼,田先先生,你能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會在案發現場嗎?”
田先幸二眉頭微皺,似乎對這個問題有些困擾:“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呢。我隻不過是想下樓喝一杯水而已,誰知道就看見那個人躺在廚房的地上,我要是知道,打/死/我都不會出來的。”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去,顯然是被那個場景所影響。
山村操記錄著他的回答,然後問道:“為什麼打/死/你也不願意出來呢?那需要我把你/打/死嗎?他叫什麼名字?”
“警官你還真會開玩笑呢,我又不認識他,我怎麼知道他叫什麼?”田先幸二回答得毫不猶豫,“至於我為什麼會不想下來,因為我害怕啊,這不是很簡單嗎?”
“嗬嗬,我信你個鬼。”山村操已經開啟了吐槽模式,“你害怕鬼,看你這個樣子,鬼不害怕你就不錯了。”
田先幸二打著哈哈,說:“警官,都說了你還真會開玩笑啊。鬼怎麼會害怕我呢?”
山村操鄙夷的看了田先幸二一眼,然後換了一個問題:“那麼,你在到達現場後,看到了什麼?”
田先幸二閉上眼睛,像是在回憶那個血腥的場景:“我看到了那個人,他躺在地上,血流了一地。我試圖去救他,但他已經……”他的聲音再次哽咽,顯然是被那個場景所影響。
山村操語氣平淡的說:“演技不錯,可以去拿奧0卡了。”
田先幸二被山村操的話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他睜開眼睛,看著山村操,有些困惑地問:“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在認真地回答你的問題啊。”
山村操說:“認